他越來越搞不清楚這些人之中的關係。以芬夫人現在的地位,怎麽好像是害怕極了這個侯爺似的,
還任由他當著自己眼前又摟又抱,擺明這是在丟掉張笑的臉麵。
他呆立半晌,腦海裏充滿著屈辱的情緒,可是偏偏又無處發泄。
搭上這種蕩女的確是沒趣得很,你永遠不會知道她還有多少情人,現在他甚至不想知道這所謂狗屁侯爺的任何事情,以後不想再見到芬夫人。
一陣馬蹄聲驟起,
張笑這時驚醒過來,抬頭一望,何家幾名武士氣急敗壞的趕到,喊道:“肖大哥!我們到芬夫人處找你,你和芬夫人剛剛離開。”
“發生了什麽事?”張笑頓時心生出不祥預感連忙追問道
“商隱頭人被人奸殺了!”這時一個武士哭喪臉道,
這句話就像晴霹靂,震得他踉跆跌退,一直撞到背後一的牆壁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掀開錦被,商隱滿布傷痕的赤裸身體,冰冷地仰躺在榻上,雙目中滲出的鮮血早凝固發黑。
纏在勃頸處的一根紅繩是致命的原因,這根紅繩深深的嵌進頸項裏,下身則是一片狼藉,昨還在跟他打情罵俏的商隱就這麽棄他而去,如果是別的原因也好,然而卻
是被最屈辱和殘酷的方式給虐殺死,這時的張笑全身冰冷,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他的心在滴血!
“今早春香進房時,看見商隱時就是這個樣子,凶手一定是別館內的人。”身在一旁的何苗怒氣滔的道
張笑此時不想無休止的問那些沒有用的問題,因為現在敢動商隱的隻有兩個人,
一個人是商隱的勁敵劉娥,還有就是劉娥狗腿子齊霄,他並不相信劉娥有這麽大的膽量,所以那個人就是狗腿子齊霄。
他是看準自己奈何不了他,至少在決戰前不敢動他,他這是要不擇手段打擊自己。他從未像此刻般那麽想殺死一個人。
張笑用錦被將商隱整個蓋了起來,搖頭道:“不!我要睡在這裏,由此時起我不需任何人侍候,
更不要讓任何人來這裏打擾我。我要為我的隱兒辦後事!我必須要靜靜的思考一下。”
“肖!千萬不要折磨自己,明晚是你和齊霄比武的日子,現在全城人都在期待著結果。”何苗憂慮地道,
“放心吧!沒有人比我更加重視明晚的約會,因為有人碰觸了我的逆鱗。”張笑此時變得冷漠和平靜淡淡地道,
在經過這麽多殘酷的打擊,他終於收回了玩世的浪子情懷,轉變回原先那時代被人悉心培養出來的殺人機器和為任務不擇手段的冷酷戰士。
整個下午,張笑留在商隱被殺的房內。他沒有痛哭,也沒有流淚。悲傷絕望隻是弱者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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