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雖不大,但在場的人可都是好耳力。
蘇葉不解地看向她,“杺爺這話說的,可自己是別的物種一樣。”
對此,隨杺沒過多的解釋,隻一咧嘴,送了兩個字給他們。
“嗬嗬。”
對於太子家的事情,拓跋戟暫時不想關心。
他此時隻覺得,杺杺在拓跋瑾的事情上,放了太多的注意力了,這讓他很不開心。
“前些日子,王府的池子裏的蓮花開了,不如我們去看看?”
楚國因為位處於通木大陸的最南邊。
所以在這剛入夏的季節,蓮花便已經開了。
提到看花,隨杺也有點心動。
往年夏季她都是窩在醉歡樓的水榭裏。
今年想來是不能去了。
而鴛鴦樓,地兒太小,弄個巴掌大的湖還可以,蓮花塘什麽的,就不用想了。
隻是...
她轉頭看了看外麵,“白日裏陽光忒足,晚上去吧,到時候準備點好酒,也算是風雅。”
隻要隨杺能答應,拓跋戟才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了。
而且...夜裏或許會更好呢?
對於二人突然轉變的話鋒,蘇葉三人是一個字都不敢插。
他們主子難得地出手相邀,如果被他們攪合了...
後果可想而知。
夜風輕輕的吹拂到荷葉上,發出窸窣的聲響。
隨杺早就棄了酒杯,隻捧了酒壇子痛快的暢飲。
清冷的月輝灑在她的身上,仿似給她鍍上了一層飄渺的光暈。
拓跋戟見她喝得急,不由開口對她道“杺杺喝慢點,不然很快就醉了。”
隨杺聞言,放下酒壇子,看著拓跋戟笑言道:“這般好的月色,若無美酒相陪,豈不辜負?再說了,你幾時看小爺喝酒醉過?”
拓跋戟見此,也就沒再出言阻止。
月下泛舟,賞得是個意境,圖得是個快活。
既然她心裏高興,一切隨她便是。
拓跋戟一邊如是想著,一邊倒了酒,自斟自飲起來,眼睛卻時不時的看向隨杺。
自從與杺杺相識以來,除去在森林外的那一晚,他們好久沒有單獨坐下來賞月了。
想想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裏,他過的...比之前十幾年都要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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