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冷清荷還沒完全明白他問的是什麽。
杜鷗嘿嘿笑道:“就是那個啊——”他忽然做了個很曖昧的表情。冷清荷忽然間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麽,忽然間緋紅了雙頰,羞澀起來。
“你這人就是這麽不正經,胡八道。我又沒去過他家。”
杜鷗哈哈笑了,然後湊近她,不懷好意地壓低嗓音:“原來你都去過他家了。別裝清純了。”他嘴角帶著一絲不屑,揚長而去。
冷清荷愕然,她沒想到他會往那種地方去想。又覺得自己實在不該和他多什麽,杜鷗是什麽人,難道自己不知道?這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打耳光。一時間她就懊惱起來,看辦公室裏所有看她的人都好像眼神怪怪的,一整都別扭起來。
傍晚潛水鳥走出辦公室,看見她一直緋紅的雙頰,樣子古裏古怪,不似往昔那般活潑揮灑,就深感奇怪,:“你今怎麽了?”
“沒什麽。”
“走不?”
“走。”
雖然冷清荷和潛水鳥的關係並沒有發展到那一步,但在杜鷗心裏,卻是已經完全坐實的事實。他有些嫉妒,還有些惱火,看到潛水鳥自然就更加厭恨。心底裏慢慢升起股邪惡的念頭,覺得整個辦公室裏就潛水鳥最占他的風頭。
他們兩個都是魔都這邊派來的人物,而且各自掌管著一個部門。潛水鳥和自己年紀相仿,相貌不相上下,但就整個辦公室的女人群裏似乎他更得女人心,那些年輕新進來的大學生總是“應老師,應老師”的身前背後地喚著,那種甜膩簡直讓他怒火中燒。
而她們私底下的偷偷議論也能時常聽到應老師怎麽怎麽的話,那種青睞仰慕之情溢於言詞。他當然看得出,他那種高冷和嫻靜很讓這些愚蠢的女孩子迷戀。
而自己,自己一直以來想在這裏物色一個女朋友,以慰寂寥,但是辦公室裏的女生很少有願意和他親密往來的,看到他倒是躲著什麽似的。和自己話,連笑容都是那麽僵硬,牽強。
如今他覺得自己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真的成了單身狗。每回到家就一個人空床孤枕,熬過漫漫長夜。因為長久和魔都這邊的女朋友少有往來,她似乎對自己也越來越冷淡了。今年過年本想約她出來,不曾想,她居然去了日本,是要去日本學習上一年。
他越想越氣。回到自己辦公桌,坐在電腦桌前,呆呆想了半,上次的事情本來就讓他很不爽氣,如今眼看著他搶走了冷清荷,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杜鷗本來不上多喜歡冷清荷,隻是無聊時想和她調情,但是眼見他們慢慢居然真的就走到了一起,不由升起妒火,覺得不能讓潛水鳥這個混蛋都占據了好事。
他遙遙望著潛水鳥的辦公室,嘴角閃露過一絲複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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