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被你們這樣，我難道像個修仙的人？
合子就：你都快成仙了，人家的年紀是往前進，你是在往後退。看看，臉上一根皺紋都沒了。合子就開始，自己忽然發覺多了很多嘴唇紋之類的。
潛水鳥和老馬一邊喝酒，一邊聽著，老馬始終掛著不下線的笑容，那笑容居然還有點壞壞的味道。
能和這些年輕人在一起聊，可能是他最快活的事情。偶爾能聽見一兩件有趣的事情，那今一就算沒白過。
潛水鳥不聲不響坐在一邊，偶爾看上蝴蝶幾眼，偶爾也上幾句無關緊要的話。
不過他比較習慣在這堆女人嘰嘰喳喳的討論時保持沉默，沉默中觀察每個人，沉默中了解那些女人心事。
要知道她們給他上的這女性世界的生理衛生課可算是全麵而且逼真，她們也從不避諱，素來有啥啥，從生理期到屌絲男，到，到如何去醫院看婦科病，可以是毫無禁忌，暢所欲言。
有時候聽得潛水鳥在那裏獨自心跳，老馬不懷好意的笑容簡直燦爛到了極致。蝴蝶基本不開口，在那裏坐著偷笑，臉頰一抹緋紅。
合子一人開始在那裏侃侃而談看病的整個經過。她那醫院看精神病的人可真是多，要排很長的隊，等了好半才輪到她了，那個看病的醫生看著她算是長長籲了口氣，，總算來了個正常點的了。
大家噗嗤都笑了出來。
誰也不明白合子因何會得抑鬱症？一直以為是她在笑著玩，但是看著她飯局途中都要拿出藥瓶，吞服裏麵的藥丸，就知道這不再是鬧著玩的事情了，蝴蝶看著心裏有種不出的滋味。
那一刻，大家忽然都沉默了。
最後還是合子自己重新挑起了話題，開始講她海南出差發生的事情以及她和她的上司不合吵架，要自殺，那上司最後嚇壞了的事情，氣氛才算是緩和了過來。
自從單位裏知道她得了抑鬱症後，就再也沒人敢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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