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越是想醉時,卻越不容易醉。
喝得半吊子光景,不上不下的,反而更加不爽,好幾次蝴蝶回去還偷喝了些房間冰箱裏的酒。然後顛三倒四在房子晃蕩會兒。
蝴蝶就不自覺喃喃:是啊,這酒怎麽那麽淡?
高若涵噗嗤笑了,:得了,我們都快成酒鬼了?
蝴蝶也不由笑了,:是啊,難怪古人沒事就喜歡飲酒作樂,實在是沒事幹的緣由。
高若涵就嗟歎著:人若無趣,對酒當歌。人若有趣,對酒當歌。有趣無趣,對酒當歌。
蝴蝶抿嘴直笑,高若涵若是喝醉了,會乜斜著眼睛,搖頭晃腦地胡一些。
今高若涵聽出了蝴蝶想回去的意思,自己心裏正有此意,所以就想都不想就:明回去。
既然明要開車,高若涵和蝴蝶破荒今晚沒有喝酒,簡單吃了晚飯,有些沉悶,然後各自回了房間,收拾東西。
蝴蝶回到魔都的當,就打了電話給潛水鳥,潛水鳥那邊幽幽:我明回來。
他的語氣很是沉悶,似是心事重重。
原本蝴蝶以為自己這樣一個主動求慰的電話,應該讓他很開心,至少也不該如此低沉的語氣,所以蝴蝶有些莫名的悵然。
不過想著他明就要回來了,終於能見到他了心裏依然是滿滿的柔情等著述。
潛水鳥第二果然回到了魔都,但是,其實他當並不想立刻去找蝴蝶,他懷揣著一肚子的心事,需要自己獨處一下,理一理紛亂的思路。
這個年對他來並不易。
大年三十那晚,他就和母親大吵了一架,那頓年夜飯兩個人實在是不歡而散。
冷冰冰的飯桌上,母親甚是不滿地盯著他,甩了句:這家女孩我是看準了,你怎麽的都得和人家相處一下,喜歡不喜歡,以後再,這個麵必須得見!這個麵子,你也必須得給你老娘!
母親的這個女孩叫盈盈,是個地道的當地姑娘,今年大專畢業,如今在找工作當中。她的母親是她的麻將牌友,她們私自在麻將台上就定下了這門純粹主義的婚事。
那潛水鳥剛回到家,母親歡喜地地看到兒子,就憋不住把頭等重要的這喜慶之事爆出了口:疏影啊,媽給你看中了一個姑娘,去年大專畢業,模樣很好,媽都見過了,就等你回來了。
潛水鳥都來不及進門洗臉,換身衣服,猛聽了這一番辭,一愣,又是一驚,接著是一麻。
他站在門口,惶惑地看著母親,她眼睛眉毛都快樂地擠到了一處。
可惜他的不知所措還沒有讓喜上眉梢的媽媽反應過來,她那邊一邊麻利地收拾著他的行李,一邊還喜滋滋地著這樁親事的緣由:媽也知道你在那裏很不容易,都沒有時間談女朋友,你看,你年紀也不了,媽那些姐妹的孩子和你一般大的,都早就成家有孩子了,媽也是一直為你擔著這心。上次媽不是住院嗎,那個盈盈的媽媽就一直很照顧我,她女兒也來看過我,媽看了之後,是一眼就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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