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水鳥一想是這個理,當時臨別時好的,等他回城就回來。唔,是回來了。
他鼻子在蝴蝶的脖頸裏嗅了半,癡癡迷迷地:你真香。
蝴蝶被他嗅的一陣發癢,推開他了句:胡鬧。
他把剛準備逃開的蝴蝶又拉向了自己,雙手扳住她晃動的腦袋,直直盯著她的雙眼,一字字:這些日子,你可想我?
蝴蝶被他這樣看著,倒有些不好意思。雖兩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實,但是他這目光不同尋常,熱烈的愛的背後,隱藏著的,深深的疑慮和不安,那種糾結的苦惱正腐蝕著他的熱情,性敏感的蝴蝶怎能感覺不出來?
是的,他正被什麽困惑住了。而且對方的力量甚為強大,他顯得有些無能為力的退卻。他顯然在抵抗性地反抗,但他更迫切地需要自己的幫助。
蝴蝶心不由一緊。她主動吻了吻他,他的唇很是火燙,然後柔柔地:你怎麽了?
潛水鳥舔了一下有些發幹的嘴唇,反過來又吻了吻蝴蝶,吃吃:沒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蝴蝶內心歎了口氣。這個男人為什麽就喜歡聽一些皮裏陽秋的情話哪?
要蝴蝶生就不是個喜歡情話的人,就算是滿腔的情義,鋪蓋地,洶湧澎湃,待漫到了嘴邊,忽然就化為了涓涓細流,無聲幽咽,頂多化為一絲含蓄複雜的笑意,甚是風輕雲淡地掩飾而過。
蝴蝶好生為難,這個想不想的,不是明擺著的,如若不想你,怎麽會屁顛屁顛就跑了過來,幹甚定要出這些肉麻無聊的話?
蝴蝶扭捏了半,啥也沒。
潛水鳥似乎有些不滿意,伸過脖子,惡狠狠地親了她幾口,連親帶咬的,蝴蝶“哦喲”輕聲叫了起來,捂著腮幫子,有些不明所以,這個人一反常態,微微有些嗔怒,:你咬到我了。討厭!
潛水鳥忽然柔了下來,甚是心疼,捧著她的臉,連聲問到:疼不疼?咬到哪裏了?
蝴蝶沒好氣地:你到底怎麽了?又不,讓我和你打啞謎?
潛水鳥良久良久看著蝴蝶,恨不得就釘到眼眸裏算了。半晌緩緩歎了口氣,低低:真沒事,我們一起去趟菜場吧。
夜晚窗外北風肆孽,屋裏一燈如豆,燈下兩人一番如膠似漆過後,蝴蝶靜靜聆聽著外麵的大風,風刮過屋頂和樓宇,嗚嗚直響,換作往日,這聲響很是傷魂,但今夜卻顯得不出的寧靜。
稍稍休息了片刻,兩人依偎著一處起了離別細語。
潛水鳥就一句句問起她在山穀裏是如何過年的,每又是怎麽度過的,自然免不了好好審問一下,她到底是怎生思念自己的。
蝴蝶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唯獨省略了自己每日裏是如何恍惚迷離,想著念著遠方的那個人,別是親口啟齒了,就是一想起來就覺得嬌羞滿顏。
任是潛水鳥怎辦刁難,誘逼,蝴蝶緊咬牙關,一個死不妥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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