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荷看著杜鷗坐下,一晃眼,發現他手上的戒指沒有戴,心裏忽然咯噔了一下。下意識摸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這枚戒指,自從戴上後,她就再也沒有脫下來過。每晚上臨睡前,她都會習慣性地摸摸。雖然不是他們結婚的戒指,也非訂婚戒指,但卻是他們之間定情的戒指。杜鷗為什麽摘下了戒指?難道是丟了?
就在冷清荷一念間思索,杜鷗露齒一笑:不是,隨口問下。我,隻是好久沒見你了,想來看看你。
冷清荷:怎麽沒預先給我個電話?
冷清荷暫時沒提戒指的事。
杜鷗:我想來便來了,還需什麽電話?
他笑眯眯地盯著她,這眼神已經明了一切。冷清荷此時腦子裏還停留在戒指這一件事上,心裏隱隱有些異常和別扭,所以並沒完全恢複過來。杜鷗看著她有些冷淡的樣子,想:一定是生氣了,生氣自己那麽長時間沒有來看她。生氣明她想著自己。
想到冷清荷惱怒自己的冷戰,心裏便覺得很滿足。
冷清荷的眼神不自覺就停留在他的手指上,那裏空蕩蕩,什麽都沒有。
冷清荷:你今不忙嗎?
她努力挪開自己的眼睛,望向他的臉。他的笑容真切而無邪。
杜鷗:今倒是不忙。所以就想著過來看看。沒什麽問題吧?
冷清荷:沒事,都很好。我和濛濛打算再搞些減肥的美容項目,正在商量這事。
杜鷗:哦。
這時,李濛濛又走了出來,問杜鷗需要喝點什麽,杜鷗:不用。她轉身進去。
等她完全走了進去,杜鷗才靠近了冷清荷:你現在忙不忙?
冷清荷用眼睛瞟了一下杜鷗,然後很輕飄地:怎麽了?
杜鷗忽然湊近了她,附在她耳根輕聲:我們換個地方話吧?
冷清荷假裝不明白:這裏不是很好嗎?又沒人。
杜鷗捏了一下她的手,涎著臉,露出一副哀求的樣子,:一起去吃飯吧。
冷清荷不禁啞然失笑:現在才幾點?
杜鷗:我早飯也沒吃。
冷清荷呆了半晌,看了看街,這裏的確有幾家新開的餐飲店,但大多不上檔次的那種大眾化的餐廳,既有中式也有西式,但無論哪種,生意同樣不佳。偶爾節假日會有些客流,平時基本上就是冷冷清清,一副門可羅雀的慘淡光景。
除了這幾家少數的店麵外,更多的店鋪還在招租階段,對門有一家跆拳道的武館正在裝修,估計開張後一定很熱鬧。不過冷清荷有點擔心他們會不會影響到自己這露的咖啡吧的正常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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