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頓時想：是啊，我是什麽？我在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
這恐怕連他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隻是一味地想和他們在一起，哪怕是一會兒，一頓飯的時間也好。恐怕沒有人知道，就是這一會兒的時間，卻是他整的期盼，和一所有的快樂。
甚至今連鳳羽看到他都有些個莫名其妙，覺得有些反常的快樂，問他：咦，老應，你今怎麽這麽開心？都有些興奮了，什麽事情？來讓我也高興高興？很少見你這樣一臉興奮的表情的。
潛水鳥兀自掩飾，罔顧左右：是嗎？有嗎？沒事。我以前難道就不開朗了？我不一直都是這樣的？
鳳羽仔細看了看他，搖了搖頭：是，以前你整一副沉鬱頓挫的樣子。就連公司簽了巨大的訂單都難得看到你露一下笑臉。你知道，那些員工背地裏都怎麽稱呼你的？僵屍應——哈哈。
潛水鳥摸了一下臉，嗬嗬一笑，表示：真的？我怎麽不知道？告訴我誰是始作俑者？讓我扣他一個月的獎金。哈哈，不過，你也形容過了頭。還沉鬱頓挫？什麽時候開始看詩歌了？
鳳羽哈哈一笑，撒手：為了教女兒，也是被逼的。幾十年前丟掉的那些書本，如今隻得重新拾起來。
潛水鳥詫異地：你女兒才多大？就已經學到那些了？
鳳羽一挑眉，：你不知道現在的孩子不比我們當初，沒辦法的。
這句話讓潛水鳥忽然感慨起來，似乎自己一隻腳已經邁入了過去，現實必須拱手讓給那些嘴唇上還長著毛茸茸胡子，清晨醒來就晨勃興奮的年輕一代。
因為蝴蝶莫名其妙提到了莊有生，讓原本欣喜滿懷的潛水鳥陷入一陣思慮當中。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燈光下，蝴蝶和止鳶吃得很香，烤鵝的味道堪稱無比，檸檬大蝦口味酸甜，果然是止鳶的獨愛。他一個人幾乎就吃掉了半盆子的蝦。
蝴蝶笑眯眯看著，也不什麽，隻是偶爾也會招呼潛水鳥：你自己吃啊，買了那麽多，我估計平時你也不大可能在家裏吃飯，難得吃一次，就多吃點吧。我這裏，就是蔬菜多點。
潛水鳥咽下飯然後：是的，平時基本上是在單位食堂解決。周末有空會自己做。不過一個人吃飯沒啥意思。什麽時候你們再過來，我做給你們吃？
止鳶一聽，立刻在旁邊接上了話，連聲：好啊，好啊，我要看狗狗。
蝴蝶：看什麽狗狗？你快吃飯，光顧吃蝦，還有那麽多飯沒吃。對了，回來還沒問你，今有沒有作業？
止鳶塞了一滿嘴的飯，嘟囔著：沒有，今一個姑娘尿尿在身上了，半節課老師就在忙這事。
蝴蝶一聽，噗嗤笑了，：真的？尿褲子了？後來哪？
止鳶：後來她奶奶來了。
蝴蝶瞥了眼潛水鳥，他也在認真聽，蝴蝶：還是太了，剛剛進學校，這學老師還真是不容易。你沒什麽糗事吧？吃飯好好吃了沒有？
止鳶點了下頭：嗯，都吃完了。
潛水鳥問：吃了點什麽？
止鳶歪著腦袋略一思索，就：肉圓，青菜，還有紫菜湯。還有個什麽菜，我也不知道。蝴蝶看眼時鍾，又問潛水鳥要不要添飯，三個人絮絮叨叨足足吃了一個時的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