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很是詫異,知道他在和自己搞腦子,:一會兒累,一會兒又不累,你到底什麽意思?
潛水鳥笑了一下,:留下來,就不累了,反正我今再也開不動車了,難道你想我疲勞駕駛,萬一出去出什麽事情怎麽辦?
蝴蝶心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就像個孩子一樣開始耍賴了,:畢霖走了後我剛剛洗了床單被褥,那床現在隻是一個席夢思。
潛水鳥:沒關係,鋪一條床單就行。如果沒有被子,我現在就去買,你信嗎?
蝴蝶咬著牙:好吧,我信。
潛水鳥又笑了,:那麽你答應了?
蝴蝶擰過脖子,惡狠狠瞪著他,他臉上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誰我答應了?你這是無理取鬧——
剛到這裏,潛水鳥的手忽然就變得很不老實……
蝴蝶眼睛瞪得更大了,臉都漲紅了,死死看著他,他眯合著眼睛,似乎還很享受這個過程,隻聽他道:你也別這樣一驚一乍的,你看,我們兩個孩子都那麽大了,又不是沒經曆過什麽?你是嗎?
他的手繼續再往下探,蝴蝶忽然歎了口氣,半是**地:停——好吧,答應你,不過就是今晚,就這一晚?否則的話——
潛水鳥見她鬆了口氣,很是滿足,就問:否則怎麽樣?
蝴蝶:否則,我真的喊了。
其實潛水鳥並沒真心想對她怎麽樣,畢竟是在廚房,到處都是鍋碗瓢盆,蝴蝶手邊還有一把明晃晃的料理刀,燃氣灶上還在煮東西。那雪刃的尖刀和幽藍的火苗,怎麽都是種潛在的威脅。
雖若是能夠在廚房這種地方享受一下愛趣委實很能刺激人,但是眼下,的確不合時宜。
他不過是要挾她一下,嚇唬她一下,順便也想看看她緊張難堪的樣子,更是懷念她依偎在自己懷裏各種不老實的對抗。
他印象中,蝴蝶的這種對抗其實就是某種愛的暗示,她特殊的方式,他們之間的儀式。
開始可能會不習慣。當初他的確不習慣,甚至會生氣,覺得蝴蝶不愛他,為什麽每次都要這樣拒絕他。
但是經過了這麽多年的淡化,反而成了他記憶裏的某種原始念想,很是撩動他,他甚至恍惚覺得那個過程才是最最刺激他,讓他念念不忘,輾轉難釋。他很渴望能夠重溫一次,哪怕一次也好。
他很想再一次感覺,蝴蝶最終在自己懷裏慢慢安靜下來的樣子,從一隻桀驁的狼崽,最終變成溫順的羊羔。
也唯有這個時候,他能夠感覺蝴蝶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完全屬於自己的女人。像是從戰場上歸來,終於卸掉了所有盔甲,展露出來的不過是個嬌媚的女人。
但留下來過夜對潛水鳥來還有個特別的意義:他要消除自己內心的一個陰暗點。
蝴蝶為什麽可以對別的男人敞開大門,而唯獨把自己攔阻在這扇門外。這讓他非常不愉快,甚至觸及到了他最深層次的那個嫉妒點。相反,若是蝴蝶攔阻一切男人,他也就算了。
之前他每次都很安分守己,是因為他沒有看到那一幕,但如今情況完全不一樣。這些個夜晚,他臨睡前都會想:那個子和她一起生活,會發生些什麽?
他努力克製自己不去亂想。也一再告誡自己:她是個什麽樣的女人難道自己不了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