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如何挖掘加工的,讓他們想打出一些坑窪借力上爬都做不到。
他們現在滿身的油膩汙漬就是試了幾次後,無奈退回來的結果。
“仲少,沒法子了,還是按照美人兒師傅的練吧...”
其中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年,用肘子頂了頂身邊那個虎頭虎腦的少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認命的將那被無數人視為無上寶典的書卷翻開,怎麽看都有些不情願。
那個被叫做仲少的少年也是搖頭歎息。
“隻希望咱們的美人兒師傅有辦法,不然我寇家就絕後了!”
似乎是提到了什麽傷心事,一時間他竟然悲從中來,居然還真的紅了眼眶。
兩個半大子一時間抱著哀嚎了半晌,結果也不知道是哭累了,還是發現這一招不好用,兩個人直接就都趟到了油膩的地下。
“我陵少,你這招不行啊!”
忽然被那虎頭虎腦的少年抬起頭,左右看了一會失望的又倒下,此時他臉上哪裏還有傷心的痕跡,也讓隱在一邊的商秀珣銀牙暗咬,剛剛她可是差點以為這兩個子真的害怕,就要出麵了。
結果被趙悠乾攔了下來,果然還是男人懂男人。
‘這兩個混球...看我到時候怎麽炮製你們!’
商秀珣忍不住將玉手捏的緊繃,倒是讓在一旁的趙悠乾看得對下麵兩個家夥可憐不已。
得罪了女人還想跑?嘖嘖嘖,真是太年輕了。
不管你是真的得罪了,還是假的得罪了,隻要女人覺得你得罪了她,你就沒得跑了,這就是女人的邏輯。
所以趙悠乾才對兒女之情敬而遠之,沒個幾十上百年的道行,他可惹不起這麽可怕的生物。
此時在坑洞裏的兩個子把那長生訣隨意的攤開,側著臉看這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圖錄,思緒卻早已經飛到了其他的地方。
誰知道這竟然無意中契合了心中無念,與地合的意境,那長生訣的兩幅圖錄頓時在兩人的麵前好像活了一樣。
一幅是似在走路的圖像,經脈穴位以紅點虛線標示。
行氣的方式卻剛好相反與另一幅相反。似是起始的粗黑箭咀,對正頭頂靈穴。是起於靈,歸於靈。
而相反的那副圖錄卻是仰臥的人像,粗黑箭咀指的卻是右足湧泉穴,最後歸結卻是左足湧泉穴。
這兩幅恰好就是長生訣圖錄七副圖錄裏的,第六幅與第七幅。
被稱為仲少的少年,眼中看得是以動為主的第六幅,而陵少則是以靜為主的第七幅。
兩人恍惚間便陷入了與自然相合的冥思之中,便是商秀珣這樣的人大宗師,一瞬間也以為兩人都寂滅了一般。
然後細細以神思感應才察覺到,他們這是進入了與自然融於一體的大胎息境界當中。
胎息便是先呼吸,一口氣自足,無需借外力便氣息綿長,算是先境界的一種體現妙用。
而這大胎息就是武道修行至極的一個妙境,自我呼吸漸漸與地契合,人似是假死一般,實際上是與地之呼吸類同。
達到呼吸間隔幾不可查的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
便是商秀珣也對他們兩個家夥,就憑著這麽一副圖錄便晉入了這種境界覺得不可思議。
倒是趙悠乾眼中精芒閃爍,看出了幾分端倪,一時間覺得來這大唐世界不虛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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