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季得月得知婁台出去了的消息時,臉上裝出失望至極的表情,心底卻樂開了花。
不在有不在的好處,去書房看看也許會有什麽線索呢?
當即哭喪著臉去門外轉了一圈,來來回回,裏裏外外,數了數,大概從院落門口到二樓書房有八個保鏢左右。
隱形攝像頭有5處,明處攝像頭也有5處,書房內不知道安裝的有沒有攝像頭,這得爬上窗戶才能知道。
書房正門是進不了了,不僅有攝像頭,還有一個保鏢把守,擺脫保鏢容易,躲過攝像頭也容易,可這風險有點大。
大家都認識她。
毀了徐然然的名聲暴露了怎麽辦,算了,還是不冒險,穩妥點好!
後院有一顆古樹,粗壯的很,但不是特別高大沒有延伸到二樓窗口,不過也足夠了,隻要她接近目的地她的腕表就會自然指向攝像頭的所在位置,也不需要一定進去。
雖然心裏躍躍欲試,但還是要有足夠的耐心,不能露出破綻。
今氣不錯,陽光明媚,坐在餐桌前規規矩矩吃完早飯,就去附近慢慢散步。
這一片都是別墅模樣,院落與院落之間規劃的很好,院落周圍樹木林立,清淨舒適,偶爾還有鳥叫聲,距離適中,不近不遠!
散步回來迂回的避開攝像頭,向後院移動,路遇保鏢也很友好的打招呼。
站在大樹底下,開始納悶,是要爬上去嗎?
還不等想出結果,叢林裏發出呼呼的響動,怎麽聽著聲音還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呢,而且不止一種氣息。
扭過頭,季得月的頭發都快衝到上去了,血液全部衝進頭頂,尖叫都不會了,像是被人拿大石頭哐當狠狠地砸了一家夥,來不及眩暈,拔腿就往樹上扒。
尖叫聲終於衝破喉嚨震破雲霄,樹下衝過來的獵狗抱著樹圍了一圈,足有四條之多,個個養得膘肥體壯,伸出舌頭露出牙齒,眼睛裏露出吃人的精光,嘴裏吠聲震耳欲聾。
有兩隻還把爪子扒到樹上,做爬樹狀,季得月嚇得魂都丟了,手腳並用往上爬,更忘了狗會不會爬樹這件事,姿勢也是狼狽至極,頭發都被樹枝撥亂了,也顧不上理會。
二樓的窗戶此時呼啦一下打開了。
季得月抬頭,就撞進一汪深潭裏,婁台站在窗口淩視著她。
清冷的目光,如秋夜裏的溶溶月光伴著涼涼湖水;
隱隱的折射出由內而外的光華,優雅淡定、雲淡風輕卻又有股不出的擔憂之色縈繞周身。
季得月心裏叮咚一下報起警來,她是名媛徐然然,不是野子季得月。
瞬間故作鎮定,理了理衣服,盡量優雅的坐在樹叉上,翹起一隻腿疊在另一隻腿上,像是坐的很舒服的樣子,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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