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她一人寬的距離之外躺著一個人。
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似睡得也不是很安穩。
輪廓分明的臉,粉色的菱唇,多了幾分女子的嬌媚,高挺的鼻梁,狹長的眼線,直入鬢角的劍眉,卻又使得他不失男兒的英氣。
既不太奶油,也不太粗獷,眼眶很深,長相很歐洲範。
婁台。季得月沒想到昨晚是他。
白色的襯衣被淩亂的隨便扯在一旁,露出半邊胸膛,隨著心跳上下起伏,很是妖嬈。
細看襯衣的前三顆扣子都不翼而飛,到底多麽煩躁才這樣殘暴的對待自己的衣服啊。
趕緊看看自己,整整齊齊,隨即又一想竟有點尷尬,臉微微紅起來,不就睡在一張床上嘛,想到哪裏去了?
這千年冰山臉,從來沒接觸過女人,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能力不行,不可能做什麽。
不知為什麽季得月一見是他竟半點不緊張,卻還有點歡喜。
側躺著靜靜地看著他的的鼻翼,每一次呼吸都帶動著鼻梁微微抖動,好像特別可愛呢,有點想笑出來,心情大好。
明明沒有笑出聲,旁邊躺著的人好像聽見了被打擾似的,睫毛抖動幾下,睜開了雙眸。
似流光溢彩從深邃的眼眶中溢出,季得月與他視線碰撞時火花閃的五光十色,他的眸一瞬間有藍光閃過,稍縱即逝。
季得月“滕”一下翻身坐起,居高臨下的斜睨著他,一臉憤怒。
她可不能被人看扁了,她首先是女人,這種情況下,一定要大聲嗬斥對方,以保自己的堅貞之心。
其次,她此時此刻的裝扮不是徐然然,她是季得月,不能表現得好像和他熟悉或者認識的樣子,絕對不能,一旦暴露她必死無疑。
撿起床上的被子就劈頭蓋臉一股腦將他全部蒙住,騎在他的身上粉拳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肚子上。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婁台從未見過如此沒有章法的野蠻女人,竟將他翁在被子裏打,嘴裏還叫罵,發誓要打死他這個登徒浪子。
他何時成為了登徒浪子?昨晚是他救了她,不然她哪還有機會在這裏叫囂,竟不知感恩,暴打恩公。
兩隻手從被子裏伸出,準確無誤的掐住她的腰,上手的一刻他有點詫異,真的是盈盈一握的腰身,她是不是太瘦了?
連帶翻轉的動作也輕柔不少,生怕一用力,就傷了她的五髒六腑。
局勢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季得月被他有力的雙臂控製在他的雙腿底下,動彈不得。
季得月抽手就要去抓他衣服,見她的爪子如此不老實,便將她翻轉過去,雙手從背後給她按住,季得月的臉被壓在床上。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狡黠的目光。
“放開我,你占我便宜!”
這下真的有點憤怒,這個家夥不是一般粗魯,真的不懂得憐香惜玉,竟將她雙手反撩壓在背後,騎在她的屁股上。
季得月體力方麵一直是弱項,雖然組織每周都安排散打課程,可她都是應付了事,現如今遇到如此情況才知後悔,好痛啊!
低低得笑聲傳開來,似心情很好,空氣中都彌漫著開心因子。
“是誰昨晚要給我生兒育女?這算什麽占便宜,如果算那也是合情合理,不如此,你怎麽能生兒育女?”
季得月愣住了,原來婁台會笑,原來婁台這麽無恥,她真是錯看他了。
氣的牙癢癢,掙紮幾下又無計可施,妥協道
“你打算一直這樣拷著我?不如我們談談。“
試探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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