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意插進別人的家事,可是她見不得這樣的場麵,見不得女人受欺負。
就像現在這樣,女人明顯處於下風,被男人按在地下打,可憐了她做母親的心。
季得月喊了幾聲別打了,卻聽男人對著她吼道:“快滾,別來害我們!”完繼續打。
不阻止是不行了,這男人明顯不對勁,季得月一腳將男人踢倒在地,男人驚訝的看著她。
季得月在女人的哭聲中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警告道:
“真是無恥的男人,怎麽能對剛痛失愛子的老婆下得去手,我馬上離開,如果你再打我就讓你在床上躺幾!“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男人終於安靜下來,起身催著季得月快走,邊催邊:“以後不要再來,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眼下的情況不是詢問的好時機,這婦人心續也不平穩,還害得她挨打,季得月隻得先退出來,隻有再找機會來。
被趕出來後,季得月沿著主幹道繼續行走,太陽越來越大了,她是真的有點口幹舌燥。
現在不用去敲門了,看來這裏確實隱藏著一個大的秘密,敲了門也問不出什麽,不如先去看看廢棄的工廠。
在一條岔路口,季得月犯難了,導航指向的方向是一條雜草重生的路。
幾乎已經看不出路有多寬了,路上全是綠油油的草,隻是模糊看得到路基,感覺一腳進去就會被淹沒在半人高的草叢裏。
而另一條則是完好的寬敞的石子路,季得月雖然膽子大,可還是忍不住咬著嘴巴思考,她怕遇上她的死敵——可怕的蛇啊。
這樣子進去出來還不得麵目全非啊,那個記者怎麽進去的?
正思索間,一輛農用三輪車搖搖晃晃的開了過來,車上還放了兩把鋤頭,儼然是剛從田間回來!
季得月不是被鋤頭吸引了,吸引她的是開三輪車的人。
一頂草帽遮了大半張臉,隻露出鼻子以下部位,生生給戴出了時尚感!
一支煙歪歪地叼在嘴裏,卻沒有打火。
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恤,外麵批了一件灰色的防曬襯衣,下麵是條黑色的牛仔褲。
腳上最有特色,一雙看不出顏色的認不出品牌的甚至不清名字的鞋,有點像古老的球鞋!
他叼著煙痞氣的看著季得月,見她盯了他許久,便將車停在她的麵前。
煙抽出來夾在手上,對著季得月吐了個煙圈,像真的吸了口煙似的,隨後抬起頭來開口道:
“看姑娘打扮不是這裏的人,這裏最近不太平,若是走錯路,按原路返回就是國道,別再亂跑了!”
季得月忽然就笑了,草帽下的臉龐沒有作任何修飾,濃濃的眉狹長的眼,高挺的鼻梁,略帶血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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