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去收集的柴火個頭都不是很大。
她想著這樣按照十字架架空,留點空氣,再用幹稻草一點應該就可以著了吧?
想過便動手,這十幾塊磚頭都能架起一個灶台,沒什麽是不可能的,這總比鑽木取火容易吧?
想當年她跟著師父南地北的跑,有時候窮途末路還真的要鑽木取火!
不過那都是師父來做,師父在一定程度上真的是才,鑽木取火都隻是分分鍾的事!
看著這些草藥,突然就很想師父,這些草藥都是師父手把手教她認識的。
不論是書上的還是田野裏的,師父對她都很有耐心!
季得月搖搖頭,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完成了任務才能回去見師父,就期待著任務完成吧!
拿著打火機按了幾下,出了火苗,將火苗放在稻草下麵,試圖引燃稻草。
剛放上去,稻草就哄一下燃了起來,季得月連忙縮回手,很快稻草就以燎原之勢燒的一幹二淨,可是上麵的木頭卻沒有點燃。
季得月想是不是稻草放少了,便用跟木頭戳了戳燃過的稻草,黑色的末馬上飛的到處都是!
落在她的臉上頭發上,季得月用手一擦就是一條黑色的印記,卻不自知!
再次揉了一個更大的稻草團塞進了木頭下麵,心心念念地再次點火,這一次木頭終於有燒過的痕跡,變黑了,卻依然沒有燃!
季得月頹廢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揚了揚稻草嘀咕道:“你能不能爭點氣,把木頭點燃?”
“你自己能力不夠點不燃,怪稻草有什麽用?”婁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季得月一拍屁股趕緊起來,可不能讓婁台看到她這幅山野女人的模樣。
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徐然然大家閨秀的印象!
季得月扔掉稻草垂頭喪氣地回道:“這木頭裏麵可能是有水分的,不然怎麽這麽不好燃?”
婁台撿起一根,輕輕兩手一掰,卡擦就段成兩截,還有木頭的木屑落下揚起灰塵。
他楊起來給季得月看道:“幹著呢,哪來的水分!”
季得月悄悄地磨著牙瞅著他心想:他是來找不痛快的吧?
婁台看了看她齜牙咧嘴心裏憋氣的模樣,再看看她白淨的臉上左一道右一道黑色的印記。
活脫脫的一隻拔了牙的老虎,隻剩下毛,莫名的愉悅。
看著這架起來並不穩固的灶,哪一會磚頭不堪重負傾斜一下,這個鍋還能安然無恙嗎?
歎了口氣道:“想法是好的,可就是這實踐能力不足,這裏又孩子來來往往的,這個總歸是不安全的!”
季得月冷著臉瞪著他,他完全不理會接著又道:“你去提一桶水泥來,還有工具也拿過來!”
季得月實在無奈雙手一攤道:“哪來的水泥?”
他指著正在建的棚屋道:“直走左拐,豁好的水泥,不認識的話,直走右拐,出村口打車回家!”
季得月蠕動了一下嘴唇,想什麽終究沒出來,在她看來他就是故意刁難她,心裏的鬥誌被激起來,想讓她走她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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