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望著對麵的女人,她滿眼憤怒,滿臉怨恨地道:
“都是你這個賤女人,水性楊花,浪蕩的狐媚子,又來勾引我的風哥哥!”
季得月無奈的道:“桑園,你搞錯了,我和海風沒關係!”
桑園像瘋了一樣吼道:“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他為了你扔掉了送給我的滿車鮮花。
你消失了我的日子就好了,我好不容易追回他。
今晚本是我的生日,他都定好了酒店要陪我,結果又被你這狐媚子勾引!
你不知道我藏在黑暗裏看著你們有有笑我是多麽的恨!
就因為你的身份高人一等,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嗎?
你為什麽不永遠消失,為什麽又出現在他麵前!”
邊吼邊從包包裏摸出一瓶子防狼噴霧,喪心病狂的對著季得月的眼睛就噴過來!
季得月忙用胳膊擋住麵部,但還是被弄到了眼睛,火辣辣的疼。
桑園上前揪住季得月的頭發嘴裏大罵大叫的發泄。
“嘭”的一聲,門從外麵被人撞開,婁台麵色驚慌地衝了進來!
一腳踢掉了桑園手中的噴霧,另一隻手捏在她的曲池穴上,頓時疼的她齜牙咧嘴罵聲更甚!
婁台走過去摟住季得月,輕聲道:“你沒事吧?”
桑園像瘋子一般哈哈大笑,邊笑邊流淚,口中咒罵道:
“徐然然,你不得好死,你就是個交際花!
把每個男人都耍的團團轉,你還你不是,你看看這一個兩個的,簡直肮髒不堪。
這些男人還蠢的把你當寶,你有什麽好得意的,家世再好也遮不住你醜陋的嘴臉!”
這些話像錐子一樣錐著季得月的心,酒精上頭,氣血上湧,一股腥甜之味口中蔓延,她硬是給吞了回去。
她真的如桑園所,沒有真心,水性楊花嗎?
她想到了婁台指責她與李家峰私相授受,指責她與尚北冥郎情妾意,現如今又扯上了海風!
她到底愛誰?頭痛欲裂,忍不住雙手抱頭,尖叫出聲否認道:
“我沒有,我不是這樣的!”
驚慌失措的像個受驚的孩子,婁台一把打橫抱起季得月快步朝外走去,吩咐保鏢道:
“把這個女人拖走!”
林茵茵見婁台抱著一個女人走的匆忙,很像是徐然然,追出去早已不見了人影。
站在大廳,突然一個像瘋子一樣的女人出現在她麵前。
她被保鏢壓著,卻絲毫不害怕,麵露嘲諷。
她正想問這是怎麽回事,海風突然出現一巴掌摑在被壓著的女人白淨地臉上道:
“是我太放縱你了,她豈是你能碰的女人!”
桑園發瘋地嚎叫著:“你被她騙了,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最愛你,你剛剛沒看到她跟那個男人親親我我,郎情妾意的樣子嗎?
我是在幫你啊,我除了家世沒她好,我哪裏不比她強,她明明愛的是那個男人,卻又占著你,這種女人應該下地獄!”
海風閉著眼睛對保鏢道:“別讓她驚擾了別人,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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