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進點點頭嗯了一下,牽著文傑傑的手朝婁台道:“走吧,我們一起進去!”
婁台做了個請的姿勢,跟在後頭。
爺孫倆手牽著手聊好歡樂,這個畫麵讓婁台不禁想起了媽媽的話。
媽媽走時還苦口婆心的教導他房中術,一定要拿下徐然然,傳宗接代耽誤不得。
現在想來他們也是想像這些普通老年人一樣子孫承歡膝下,歡樂滿堂吧!
想到徐然然,就忍不住心疼,真希望自己能替她承受這些,這個該死的齊鳴。
斷斷是容不得他了,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齊鳴,而是一頭充滿仇恨的惡狼,到處攻擊與他有關的人!
李崇明早在入口處等著他們了,一見到文長進,竟激動的不出話來,文長進也是,久久地凝望著他。
兩個老人對視一眼,像是把幾十年前的過往像電影一遍倒帶看了一遍。
最後竟雙雙飽含淚水,相互擁抱,文長進顫抖著嘴唇終是喊出了一聲“師兄!”
更惹得李崇明老淚縱橫,迎進屋中。
季得月已經在床上睡著了,毒血已經用銀針攔截住了,暫時護住了五髒六腑。
文長進被李崇明帶進當中,婁台拉開傷口給二老看,李崇明解釋道:“這是我唯一的徒孫!”
文長進意味深長的點點頭道:“我與她也很投緣,即是師兄的徒孫,自然也是我的。
隻是這顏色與這氣味很是熟悉啊!”
李崇明一拍文長進的肩膀道:“師弟,可是記起了五十年前你中的那一刀?”
文長進一拍腦門激動的道:“馬來刀,這種害人的東西怎麽還會出現在這裏?
二戰過後不是大批量的焚毀了嗎?”
李崇明點點頭附和道:“我也想不明白,不過當時執行任務的不是我們師。
不過雖下令焚毀,但也沒有嚴令禁止收藏馬來刀,總有些人會鑽空擋。”
文長進閉著眼睛回想到當年依然瑟瑟發抖,好一會才道:“是啊,這可是下第一刀,凶器榜首。
當年多少革命同胞是這刀下的亡命鬼。
該死的日本人,竟然用著帶劇毒的刀來對付手無寸鐵的老百姓。
幸好我是師父的弟子,才得師父舍命相救,活了下來!”
婁台連忙接口焦急的問道:“那文閣老可還記得當年是怎麽得救的?”
文長進摸著胡子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才搖搖頭道:“記不全了,但是師父留下來一本雜記,應該有記載。
隻是當年師父想方設法弄來過一條蟒蛇蛻,這個我記憶猶新。
因為當時你和二師兄都去遊曆了,人手不足師父讓我把蛇蛻量出三寸用慢火炒,不能炒糊了,也不能炒爛了,炒足三三夜,再加入藥中。
後一部分還研成粉末貼於傷口處,一個星期後,我的毒就幹淨了。
這個方法雖然救活了我,可是由於蟒蛇蛻難尋,當時又值兵荒馬亂,都隻顧著逃命。
也沒人敢上山去尋,也沒錢來購買,師父看著受難的人也是日夜備受煎熬。”
提到了師父,李崇明就止不住的掉眼淚,人老本來就容易記起往事,緬懷往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