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顆缺愛的心,似乎真的越來越暖,越來越害怕死亡!
這是從前不可能有的,從前的她是為組織而生,自然為組織而亡。
就算她第一次任務,知道有去無回,依然義無反顧,毫不猶豫。
若是現在,再讓她如此冒險的行動,她怕是要糾結一輩子了!
對上婁台溢滿愛的眼眸,心裏被燙出一個泡來,啦,這個眼神隻怕她是糖也要被融化了。
為了轉移話題和視線,她突然眨眨眼睛很萌的道:
“婁台,我這個會不會留疤啊?”
婁台瞬間臉色陰沉的可怕:“如果你留疤,我就用她所用的工具,全身上下全部給她劃一遍。
讓她也遭受一遍你所承受的痛,再撒上不可愈合的藥,結痂又化膿破開,奇癢難耐,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季得月睜大眼睛,張大嘴巴道:“這個畫麵有點惡心,不堪入目,你自己會吐的,千萬別折磨自己!”
到這婁台又變得傷感,他撫摸著季得月的頭道:“是我大意,出發前我還告訴你和我寸步不離。
結果是我失信,放開你的手去對付不想幹的人,他們是早有預謀,玩的調虎離山之計!
本來很容易識破的局,硬是被我的憤怒衝昏了頭腦,黃岐在的情況下我本不該出手,她也插翅難逃。
我應該立刻抱著你走安全通道的,我真是好後悔,當時一生氣就隻想打死她!”
季得月伸手也摸了摸他的頭:“那種情況下,你自然是要出手的,隻是沒想到那個保鏢會有問題。
那個保鏢聲音好熟悉噢,像是哪裏聽到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婁台立馬緊張地問道:“真的嗎,回憶一下,會不會是黑衣人齊鳴?”
季得月皺了皺眉頭,這個齊鳴真的是陰魂不散,他真的是為了林茵茵,還是別的原因?
她勾了勾手,婁台便將頭湊過來,季得月捏著他的耳朵心翼翼的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能不能不生氣?”
婁台看著她,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麽,看她緊張兮兮,好奇的要死的樣子,肯定與那個男人有關。
瞬間和她拉開距離,斬釘截鐵的道:“不能,我很容易吃醋,生氣。
我很擔心你,現在不能討論關於別人的半點話題,不然就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額,季得月聽的一愣一愣的,這都是哪跟哪?她不過想問是誰拉了她一把嘛!
這都不告訴她,真是氣又霸道!
不過他既然這麽,就暫且依著他吧,她昏迷這麽久估計也急壞了他。
這點事事後跟保鏢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張揚果然安排了營養師,當一名女性營養師推著餐車來敲門時,婁台請了她進來。
她自己做了個自我介紹,季得月聽著覺得她的名字很親切,她她是營養師成。
推車分為三層,每層有三格,每個格子裏都擺有一個用銀色的鍾似的蓋子蓋著在,很是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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