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台嗬嗬一笑:“你也知道這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所以我才愛上你,大事麵前臨危不懼,有膽有識,做事有分寸。
隻是太有分寸,我偶爾也會想你像戀愛中的女人一樣使性子,耍脾氣,來贏得我的關注,這樣我才知道你是在乎我。”
季得月看著婁台的眼睛,原來他還有這樣的想法,想想這一路走來,經曆的事不少,但像這樣故意鬧別扭,次數幾乎屈指可數。
她一直覺得看著他早出晚歸就好,心裏就有著落,有安全感,原來,所有的戀愛都逃不過正常的套路啊。
季得月歪著頭真的道:“那我現在要繼續生你的氣嗎?”
婁台的拇指在季得月的手上摸了摸,笑了,搖搖頭:“不要,不要生氣太久,我怕哄不好。”
季得月假裝抽出手道:“你就是不願意哄我,嫌我麻煩,哼,三言兩語就想把我打發。”
婁台眼神突然亮起來,一副認真的樣子道:“你真的想看看我是怎麽哄人的嗎?”
季得月仰著頭,一副傲嬌樣,很努力的點點頭道:“嗯!”
話剛畢,婁台的臉已經放大,季得月的頭被人固定住,突襲,這柔軟的觸覺來自那個洋洋得意的男人。
“這就是我哄人的方式,我的女人,我就想這樣哄。”
季得月閉上眼睛,該死的婁台,她就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可是這套路太深了,季得月招架不住,很快投降。
婁台吻完,看著季得月氣喘籲籲,緋紅的臉頰得意的一笑,像是鬥勝的公雞。
季得月咬著唇一言不發,她總是這麽沒出息,這麽容易被牽著鼻子走。
車子停下時,季得月正準備開車門,門已經打開了,可是婁台還坐在旁邊,誰開的門?
一個二十多的姑娘站在車旁,手上一個托盤,盤裏有一個打包盒。
婁台越過季得月接過了托盤,將車位背後的桌子放了下來,托盤放在桌子上,打開。
季得月看著那修長的手一層一層剝開那包裝紙,裏麵是一個盒子,打開,甜蜜的氣息撲鼻而來。
是甜品。
這婁台也真是夠腹黑,她生氣不去吃甜品,他就讓人把甜品送到車門口,車外明明就是遊樂場,那鼎沸的偶爾傳來的呐喊聲,季得月聽見了。
“對不起,沒聽你的話,剛做出來的,你嚐嚐。”
婁台完遞過來一次性的勺子,季得月心裏異樣,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他能做到如此,她還有什麽理由挑剔。
接過勺子,在婁台期待的眼神中嚐了一口,不等他問,就點了點頭,勺子再次舀起時,季得月把它遞到了婁台道的嘴邊道:
“不嫌棄的話可以一起嚐!”
婁台一秒猶豫也沒有,張嘴吃掉,道:“這味道不如直吃你嘴裏的味道。”
季得月趕緊又遞了一勺子堵住他的嘴,氣急敗壞的道:“讓你胡八道,噎死你。”
婁台瞬間眼睛睜大,頭朝揚著,身子像死魚一樣挺著,立馬滿臉通紅起來,十分不舒服的樣子,嚇得季得月手忙腳亂的去給他順氣,帶著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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