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台拍拍季得月的背道:“你的一日三餐都會有營養師搭配,你配合點吃好,張揚會定期檢查,有任何異樣都會第一時間知曉做出調整,你不用太擔心。
放鬆心情,享受生活,外麵的事就讓你的夜郎來處理,你應該相信你的夜郎!”
季得月蹙起了眉頭:“什麽夜郎,你嘴巴擼直了話。”
婁台驚訝道:“這麽快就忘了,怎麽,你是想要叫婁郎?好好好,兩個都好,我都喜歡,來叫一聲聽聽!”
季得月湊近婁台的耳朵,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道:“自大狂,我覺得這個名字不錯,以後就叫你自大狂。”
婁台嗤笑起來:“我們如果憨戰激烈,你又心緒激烈,動﹉情深處,難以自製時,情不自禁中喊出了一聲自大狂,你是掃了你的性還是掃了我的性?”
季得月一咬唇,羞紅了臉道:“無恥,聽不懂你在什麽。”
這樣純情的樣惹得婁台哈哈大笑:“造人是件非常有技術的活,不僅要把種子播種的深,還要讓媽媽主動張口咬它,你,這麽嚴肅的事豈能玩笑,所以,來,以後都叫夜郎!”
季得月一把捏在婁台的大腿上怒道:“讓你還,真是不知道羞恥!”
婁台雖然痛的五官扭曲,依然快步跟上季得月:“噢,怕羞恥,來,我們關上門細細的叫。”
季得月從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婁台,她前腳進門後腳就關門,擺明了要把婁台關在外麵,婁台一直胳膊快速卡住門縫,可憐兮兮的道:
“月月,給點麵子,你的夜郎要是被拒之門外,會被笑話的!”
季得月重複了一遍,提高了聲音道:“月月?活該你被笑話,喝醉了酒吧,快點去隔壁醒酒!”
婁台噘著嘴巴自言自語:“唉,難道我生長了一張爬窗戶的臉?”
季得月捂住臉頰,婁台怕是吃錯藥了吧,莫名其妙的,喊什麽月月!
轉而又嗬嗬地笑了,月月,月月,聽起來還挺好聽的。
通常到這個時候,某人都會翻窗戶進來,季得月已經在習以為常,所以心裏還似乎有點期待,季得月看著窗簾,半響沒動。
等的困了,便合上書準備蓋住被子睡覺,窗簾忽然一動,一個黑影輕盈的落在地上,幾乎沒有什麽響動,季得月看過去,婁台嗤嗤地笑道:
“怎麽,月月,你是在等你的夜郎嗎?真是太榮幸了,還好,我臉皮夠厚,身體夠矯健,想上你的床身體素質必須過硬,你我是不是很符合夜郎的稱號?”
季得月一把拽過被子翁住臉龐道:“無聊的自大狂,你家的窗戶,你家的床,你想翻就翻,你想上就上。”
婁台一個箭步爬上了床補充道:“我自己的老婆,想摟就摟。”
季得月正想掙紮,頭頂是婁台的聲音:“別動,我就想摟著你睡覺,給兒子的見麵禮他已經收到了,其他的等他出來我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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