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為完,俏臉泛紅。
張昭頓時感覺心弦都被撥動,在她耳邊道:“我們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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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鎮休息了一,張昭帶著王娘子、瑤琴、秋月返回南口村住。三月二十五日,他方才悠閑的重返京師,和太子朱厚照在西苑碰頭。
“張昭,你怎麽才來?走吧,本宮都等不及了。”
朱厚照換過一身名貴的藍色綢緞長衫,十二歲的青年眉細臉長,嘴角長出絨毛,頭戴儒巾。見張昭從西苑而來,眉開眼笑,然後連聲抱怨著。
跟在朱厚照身邊的劉瑾、穀大用自然不會認為太子是真的對張昭不滿。
張昭笑著拱手行禮,道:“臣住的太遠了。接下裏在城裏,臣與殿下以朋友相稱,還望殿下恕罪。”
張昭手裏有腰牌,他在皇宮中基本是暢通無阻。甚至可以直接到乾清宮外麵求見弘治皇帝,如果他有急事的話。這時進西苑,自是很簡單。
朱厚照興奮的擺手,道:“正該如此。我已經給自己取好名號。朱十二。子尚兄,我們走!”
“誒…”駙馬都尉崔元在一旁苦笑一聲,跟著太子朱厚照、張昭出西苑。
有駙馬都尉崔元帶路,出西苑不在話下。
朱厚照作為太子,在皇城中還是有不少大臣認識他的。因而,朱厚照坐在馬車中,穀大用跟在馬車裏服侍。他透過單向玻璃,打量著上午十時許繁華的京師。
張昭、劉瑾、崔元三人騎著馬,後麵隨從十幾人跟著。
崔元內心裏還有些不安,騎馬和張昭並肩而行,看著繁華的街道,低聲道:“張伯爺,子讓你和太子親近,你把太子帶出來逛,是不是…”
張昭微笑道:“駙馬的擔心我知道。聖上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駙馬,太子長在深宮之中,如何能知民間疾苦?偶爾出來轉轉,也不為過。話前漢時,那幾個皇帝可是經常在關中閑逛。”
崔元苦笑著搖頭,“嗯。”他隻能把心放寬。
要論在子麵前的寵信,他這個妹夫和子隻能算是字畫朋友,而子前些還給張昭賜膳。這不用比了。張昭聖眷正濃。
話間,張昭本來是帶著隊伍直奔正陽門外。他今準備選好報館地址。
而報紙最大的信息來源,來自於六科裏麵的奏章。六科值房就位於午門外。
報館常常是要淩晨開始校版、印刷的。城內有宵禁不方便。放在城外的話,正陽門這裏比較合適。
哪知朱厚照等閑難得出來,吩咐道:“老劉,往京城裏繁華的地方逛一逛。”
有單向玻璃,朱厚照可以放心的在馬車中觀看京師日常的畫麵而不用怕被人發現。這比他之前來去匆匆,或者在馬車裏掀開一角看風景要好的多。
轉了一個多時,從燈市口,棋盤街,國子監,菜市口,轉到崇文門外,在清江樓二樓要兩個雅間吃飯。
朱厚照先痛快的喝一杯燙好的黃酒,亢奮的道:“子尚兄,到今我才知道京城之繁華。按你所,報紙要拿來賣,為何不把報紙設在這人流密集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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