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侍衛愣了愣,顯然他覺得自己被坑了,那黑炭頭不是他們大哥是盧植學生麽?這尼瑪老師都不認識學生的麽?接著其抿嘴遲疑開口道:“老爺,那人劉備是你的學生。”
“我的學生?”盧植眉頭一皺,接著沉思了好一會兒,仿佛想起了什麽,不由道:“好像是有這麽個人,隻不過,也罷,讓那人進來吧!”
士卒聞言,趕忙鬆了口氣。
不多時,張飛挺著胸膛大步而來。
看著堂上胡須花白的盧植,張飛抱了抱拳,接著用著那破鑼般嗓音道:“盧大人,俺大哥讓我來尋你,隻有你才能讓子出兵。”
“蒽~,什麽意思?”盧植一知半解,挑眉道。
“公孫瓚那廝冒敵輕進,孤軍深入數百裏,目前正被圍在了管子城。俺大哥讓我尋你,你有辦法。”張飛提到公孫瓚,就氣不打一處來,大大咧咧道。
“伯圭被圍了?”盧植一愣,他教出來的學生也就數公孫瓚給他張臉,屢立戰功,已經升到了中郎將,可怎麽就孤軍深入了呢!
而且還是管子城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這地方幾乎算是烏桓的了,這就算想救也不那麽容易。畢竟他心中清楚千裏之爭的代價。
盧植麵露為難,張純張舉叛亂他自然知曉,184年就已經劫掠幽州了,這一次更甚,禍亂四州,並且自封子和仙將,甚至還口出狂言要斬了劉宏,奉他們為子。
然而朝廷經過黃巾之亂,西涼之亂,早已經病入膏肓,毫盡了最後一絲本錢,又從哪抽調兵馬北上平亂?
見盧植默不作聲,張飛急了,環眼睜著急促道:“盧大人,俺大哥可特地叮囑,隻有你才能求來援軍!”
盧植點零頭,略顯蒼老的麵龐露出一絲決然道:“你放心吧!老夫即刻書信朝中同僚,聯名上奏,懇請子明日朝會。到時候老夫自會向子提起。”
“不過我大漢衰微,近年來叛亂不斷,恐怕很難抽出兵力北上平叛。”盧植歎了口氣,有些頹然道。
大漢的處境他如何不知?叛亂已經讓大漢滿是瘡痍,各地收稅也難以按時征調上來。最關鍵的是,劉宏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在這麽下去,恐怕大漢四百年基業將毀於一旦。
“額!子早朝還要聯名請求?”張飛愣了愣,旋即揮舞拳頭氣憤道:“這什麽鳥子,還不如讓俺大哥當呢。”
“放肆,再敢胡言老夫定不輕饒。”盧植頓時怒目而視,身上也是彌漫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接著他擺手道:“好了,你先下去休息,一有消息,老夫會告知與你。”
看著張飛離去,盧植闊步來到屋簷下,看著大好空,不由輕歎一聲,接著也是闊步趕往書房。他雖然因為黃巾一事被罷官降職,可他在朝堂上還是有些影響力。
而當日,一封封書信送出盧府。
九卿大臣之類,又不少人接到信件。再加上盧植的,幽州告急,讓他們一起聯名上書奏請子早朝,也並無不妥。
當即,一份份奏折送到了後宮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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