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陳海德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沈且意這是想與自己唱雙簧幫助他脫身,便道,“走得急,忘在酒店了。”
“什麽!”沈且意誇張道,“老師你怎麽可以把這麽重要的東西掉在酒店,你忘了上次忘吃藥暈過去的事情了麽?”
老鄭在一旁聽得膽戰心驚,慶幸自己剛才沒邀請這老頭子去唱歌,要是人真唱著唱著歌暈了過去,他可擔不起這責任。
眼下別是陳海德主動提出要走了,即便是陳海德不走他也得勸著人走,他可不想陪酒陪出條人命來。
沈且意見計謀得逞,調皮一笑道:“鄭先生,你剛才什麽後麵的活動?”
老鄭立馬道:“沒,沒什麽要緊的事,以後再也無妨。”
待到出了飯店回了酒店,陳海德不禁誇讚道:“且意啊,還是你這丫頭機靈。”
“還不是跟老師你學的。”
“跟我就別再客套了。”陳海德哈哈大笑起來,突然又不知想起了什麽斂去了笑意,沉聲道,“你這丫頭啊,什麽都好,可就是感情上的事總不讓人省心。”
沈且意不明所以:“老師,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昨我明明已經把要解決的事都解決了啊。”
“如果真是如你所,那的那個男人怎麽會一大清早的就在酒店樓下等你,你可別這是巧合這種話來糊弄我這老頭子。”
沈且意想到昨晚看到的白景衍的身影,再一聯係陳海德所,當即便明白了。
白景衍昨晚一直都沒走,竟是在樓下等了自己一夜!而自己今早居然還以那樣齷齪的心思揣度他。
陳海德見她不話,隻當她是默認了,苦口婆心道:“我看他對你也是有心,等這兩忙完手裏的工作你再好好和他談一次吧。”
沈且意雖不知道還要和白景衍怎麽談,但陳海德既然這麽了,她也隻能這麽聽著。
其實這一需要應酬的人不是隻有沈且意,還有傅堯。
傅家現在正是內憂外患之際, 傅致遠暗中動作不斷,傅堯知道顧家會在其中百般阻撓也定與其有脫不了的關係。
但苦於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一邊著手疏通關係,一邊暗中派人監視傅致遠的一舉一動,以不變應萬變。
這他拖好友的關係約到了本城一位得上話的政要,那官員是個不動聲色的老狐狸,傅堯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得以把人約出來吃一頓飯。
幾杯酒下肚,又加上美人在懷,平常人怎麽也得被套出些話來了。可那老狐狸偏偏守口如瓶,一句有用的信息也不願透露。
傅堯好話盡,又承日後中送他一套郊區的私人別墅,政要才肯將其中的蹊蹺透露一二。
“傅總啊,真不是我不願幫你,隻是要搞你這人來頭大得很,就連我也要賣他幾分麵子。”政要歎了口氣繼續道,“得罪了他我隻怕連飯碗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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