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那場宴會還是如期而至,她不知道老爺子後來又和傅堯了什麽致使他改變了心意,她隻知道生日當到場的傅堯始終擺著張臭臉。
全程對她這個宴會的主角不理不睬,甚至還當著她的麵和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有有笑。
那女人朝沈且意投來挑釁的目光,作為丈夫的傅堯一語不不發,嘴角甚至還帶著譏諷的笑。就好像那個被挑釁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最大的仇人。
彼時也是同樣的觥籌交錯,音樂悠揚,傅堯在她麵前和別的女人翩翩起舞,甚至那女人還抵在他耳邊著悄悄話,時不時嬌笑幾聲,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傅堯的臉頰。
作為妻子的沈且意心痛到難以忍受,隻希望這場宴會早早結束。這是她的生日,傅堯非但沒有一句祝福,還要故意讓她看到這樣的畫麵。
最終身旁的一位男士不忍看沈且意落魄的模樣,紳士地道:“沈姐,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麽?”
沈且意連連點頭,強顏歡笑地伸出手被那男人帶入懷中,隨著他的腳步起舞,目光卻始終落在傅堯身上。
沈且意本就身體笨拙,再加上沒怎麽跳過華爾茲,心不在焉之際腳下一絆直直往一旁摔去。
那男伴還沒來得及反應,沈且意已經重重摔倒在地,更是把一旁甜品台上的各種甜品撞落了一地。
聲響太大引得周圍的人全都停了下來,紛紛側目。
男伴十分抱歉,剛想去攙扶,卻聽作為當晚宴會男主人的傅堯在一旁不冷不熱道:“自己不會爬起來麽?你以為大家很想看你的狼狽樣麽?”
沈且意又何嚐不想自己站起來,奈何摔倒時膝蓋重重地撞到了甜品台,迅速地腫起了一個大包,根本動彈不得。但她隻是把裙擺往下拉了拉,蓋住了紅腫的膝蓋,什麽都沒多。
剛才邀請沈且意跳舞的男伴終於看不下去,麵露不忍地朝傅堯道:“傅先生,你看不出你的妻子現在很痛苦麽?這不應該是一個做丈夫的人應有的反應。”
“我的妻子?這位妻子既然也知道她是我的妻子,那你可知道什麽是禮數?”
“你!”男伴怒不可遏道,“傅堯,我隻是看你妻子摔倒了!”
傅堯麵上一派輕鬆地解釋道:“所以你就越矩?”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哄笑,男伴不過他憤然離開,沈且意依舊跪坐在地。此刻膝蓋的疼痛已經不值一提,心裏的疼痛才真正叫人難忍。
“且意,你在想什麽,如果你真的不想跳這個舞那不跳就是了。”
直到白景衍詢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沈且意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也沒有那個看著她出醜還和旁人一起嘲笑她的傅堯。
眼前的人是白景衍,眼裏依舊帶著深情。可她還是不想跳這支舞,似乎自那以後她就有點莫名地排斥這樣的場合。今若不是陳海德和魏老極力留她下來參加酒會,估計這會兒她已經坐上了回酒店的出租。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