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我如果知道這花是你送的話,我根本就不會收下。”沈且意的話語裏不帶一絲情感,甚至有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淡。
白景衍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不甘心地問道:“為什麽?你不是最喜歡花麽?”
沈且意隻好道:“白景衍,你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裝傻?你難道不知道送花代表著什麽嘛?以我和你現在的關係,我若是收下這花的話,你覺得合適麽?”
“什麽關係?”白景衍突然嗆聲道,“就因為我們不是正式男女朋友,你就要拒絕我的一切好意是麽?”
沈且意覺得現在的白景衍簡直難以溝通,她從未覺得和一個人交流起來是如此費勁,白景衍卻還在自顧自地道:“沈且意,你捫心自問,如果今這束花是傅堯送的你會不會收下?”
沈且意被他每次都拿傅堯事的態度徹底惹惱,口不擇言道:“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一直提起傅堯?”
她這話原意是讓白景衍不要拿不相幹的人事,可到了白景衍的耳朵裏就成了她處處護著傅堯。
白景衍怒不可遏道:“他到底哪裏比我好,值得你掏心掏肺地對他?你自己想想,當你失意落魄時是誰陪在你的身邊的,是他傅堯麽?不,是我白景衍,他傅堯根本什麽都沒有為你付出過!”
“不要再了。”沈且意知道這件事上她確實虧欠白景衍,如果沒有當時白景衍的幫助與鼓勵,也就不可能有現在的沈且意。
但感激是一回事,愛情卻又是另外一回事,現在的沈且意怎麽可能還把這兩種感情混為一談。
“為什麽不讓我?因為你害怕麵對事情的真相,我的對麽?”白景衍報複般地傾吐出積壓在內心許久的話,卻燒沒有任何報複該有的快感。
他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啜泣聲,覺得自己像個殘忍的屠夫,明知沈且意毫無還手之力,還是一刀一刀揮向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對,你得都對。”沈且意帶著哭腔道,“可那又怎樣,你得全對我就要愛上你麽?”
白景衍終於意識到自己這麽做隻會把沈且意越推越遠,當即心慌地無法複加,他急切地道:“對不起,且意,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不用了。”罷沈且意決絕地掛斷了電話,不再聽白景衍後麵的解釋,起身將鮮花扔進了垃圾桶裏。
……
距離回英國的日子越來越近,論文的事情卻還是一籌莫展,沈且意不免有些擔憂。自那次被陳海德駁回論文又過去了五六,她卻還是一點靈感也沒有。
所以她幹脆把手機關了機,準備與世隔絕幾,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論文一事上。好在皇不負有心人,她在苦思冥想了一整晚後終於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切入點,陳海德直接同意她以此為論點。
雖然之前的論文全部被推翻,沈且意卻一點也不惱,重新著手於搜集資料,並享受著這種每一都無比充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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