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衍因為腿傷住院的這段時間一直是葉茗芝在忙前忙後地照顧,開始時白景衍並不待見她,隻要想到她曾對沈且意做出的事情就巴不得她立馬從自己眼前消失。
麵對他的厭惡葉茗芝什麽都沒多,不管刮風下雨總會準時出現在他的病房裏,帶著自己燉的湯和做的菜。
最初的時候白景衍根本無法把這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姐和柴米油鹽聯係到一起,可葉茗芝卻像是不知辛苦是什麽一般,每換著花樣地給他做好吃的。
白景衍其實是個心軟的人,與葉茗芝又是青梅竹馬,看著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也終於不再計較她之前做過的事。
而葉茗芝一邊嫉妒沈且意,一邊也知道不能急在一時,她有的是時間贏回白景衍的心。
今的白景衍話不是很多,葉茗芝隻得自己找了個話題:“你最近在學習攝影麽,我看你在社交軟件上關注了一個攝影師。”
葉茗芝的這個攝影師正是楊合君,但她並不知道白景衍曾向此人打聽過沈且意的消息。見白景衍關注了這人,她便也點了關注。
對於白景衍喜歡的東西,葉茗芝總會逼著自己也去喜歡,即便自己對此並不感興趣,從到大一直如此。
白景衍不願與自己多話,她便無聊地點進了楊合君的主頁,結果就在手指剛要向下滑動的時候,一張照片卻適時地跳了出來。
照片的上的人正是身穿禮裙的沈且意,雖然隻是化了淡妝,卻依舊迷人得讓人移不開眼。
楊合君給這張照片配了段文字:世間獨一無二的使之淚送給世間最美的你,我的繆斯女神。
使之淚正是沈且意脖子上戴著的藍寶石項鏈。
這樣曖昧不明的一段怎麽可能不引起旁人的遐想,而這似乎也很好的印證了葉茗芝的想法,看來這個沈且意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葉茗芝舉著手機遞到白景衍麵前,像是怕他看不清一樣,故意問道:“景衍,你看這張照片上的人像不像沈且意啊?”
著放大了圖片的項鏈,道:“這不是珠寶設計師李鶴設計的使之淚麽?寓意是‘最美的你和最好的年華’。”
白景衍在聽到沈且意的名字的時候就已經被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更是在看到那條項鏈的時候震驚地不出話來。
可是自己剛剛打電話給沈且意的時候,她明明還自己正在寫論文,怎麽可能沒一會兒的工夫就出現在了宴會上。
白景衍不相信沈且意會騙自己,一口咬定是楊合君在搞事。雖然他和楊合君有過幾次交談,楊合君還幫了自己的忙,可他還是不認為楊合君是一個靠得住的人。
“景衍,這個攝影師好像剛剛斬獲了一個國際獎項,沒想到這麽快就被沈且意勾搭上了。”葉茗芝邊邊退出楊合君的主頁,繼續道,“不過這倒也不奇怪,沈且意以前還是個肥婆的時候就很喜歡勾三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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