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且意晃晃悠悠去身去取了溫度計來,一量之下竟是燒到了三十九度五。可手頭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要她在上班第二就撇下一堆工作不管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就這樣帶病工作到了下班的時候,沈且意走出辦公室就直奔了一樓的內科診室。她剛來這沒幾,內科的醫生自然是不認識她的,公事公辦地問了她幾個問題,又讓她去驗了血再過來。
這次的感冒來勢洶洶,不僅僅是頭疼腦熱這麽簡單,連帶著四肢也酸痛無比。沈且意拿著醫生給開的單子去付費窗口付費,突然肩上被人輕拍了一下,回過頭就見林稚正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
“生病了麽?”林稚邊邊伸手在她額頭摸了一把,差點被她額頭的溫度燙得彈開手,“怎麽這麽燙?感冒了麽?”
沈且意朝她揚了揚手機的單子:“還不清楚,讓我先驗了血看結果。”停了停又繼續道,“你怎麽會在這兒,你上的不是零點到八點的班麽?”
一提這個林稚就來氣:“別提了,昨不是和楊薇那賤人在食堂狹路相逢了嘛,人準是轉頭就去某些人那吹了枕邊風。”
沈且意想起來這麽號人,心裏也有些煩悶,不過她倒不是因為楊薇,而是何敬平。
“楊薇又作什麽妖了?”沈且意忍著頭痛問道。
“昨和護士長講得好好的,她從今下午四點上到零點,我來接她班。結果大早上一通電話就變了卦,我多可憐呐,又沒後台有沒背景的,護士長讓我過來替她班我能什麽?”林稚苦著張臉,完後意識到沈且意還生著病,決定就此打住。
誰知沈且意卻主動問道:“她這樣動不動就請假,讓你連上十幾個時,你的身體怎麽吃得消,要是出了什麽問題誰負責?”
林稚攤攤手:“還能是誰負責呀,肯定是我唄。”
沈且意氣憤不已,想自己尋個時間找何敬平明情況,驗血室正好叫到她名字。林稚看上去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什麽,推了推沈且意道:“你先進去抽血吧,你自己還生著病就別為我瞎操心了。”
“可是……”沈且意剛想林稚的麵色看起來很不好,林稚卻一下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可是什麽呀可是,反正替她的班也不是白幹,雖然累點但工資也高了。”
沈且意知道她是在自我安慰,畢竟林稚不是個工作狂,經濟條件雖然一般,倒也沒有窮到需要廢寢忘食的地步。可既然她不願多,沈且意也隻好把原本想的話咽了下去。
等她抽完血出來的時候,林稚正在角落裏打電話,神情很不爽的樣子,沒幾句就掛了電話。
沈且意一手按著止血用的棉球,關心道:“怎麽了?”
林稚沉著張臉把手機往包裏一扔,不滿道:“剛才還的是讓我七點去接楊薇的班,現在又變成了六點。”
沈且意看了眼手表,離六點隻剩十幾分鍾了,問道:“那現在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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