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且意心中一喜,猜到定時事情有了轉機,立馬問道:“陳老師,您是不是聯係上您的那位老同學了,怎麽樣,他肯出山給傅堯的爺爺做這個手術麽?”
沈且意急切地問出想問的話,陳海德有些為難道:“人我沒直接聯係上,倒是通過朋友了解到,我這老同學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父母去世後兄弟倆就一直相依為命,感情好得很。”
“陳老師,你和我這個是有什麽用意麽?”沈且意不知道陳海德怎麽突然到了這樣,問出心中疑惑。
陳海德便繼續道:“要想請我這老同學出山或許要通過他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沈且意越聽越不不明白:“要真起來您和您這老同學還能算是有點情誼,可和他這弟弟怕是認都不認識,人家弟弟怎麽肯定會替我們話。”
“他這個弟弟你認識。”陳海德歎了口氣,“就看你願意為傅堯,或者為傅堯的爺爺做到哪一步了。”
“我認識?”沈且意半信半疑,“陳老師,你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陳海德隻得道:“我這個老同學姓王名鍾營,我和他是在國外求學的時候認識的,而他這個弟弟則是我大學時候的同學。不過我也是昨才知道這兩人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來也真是覺得奇妙。”
沈且意稍一思索,即使陳海德的大學同學又和自己認識的,那就隻有何敬平一人了,不過她還是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向陳海德確認道:“陳老師,你的這些都是真的麽?確定沒有騙我?”
“傻孩子,老師怎麽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陳海德大概猜到沈且意這回兒在想什麽,語重心長道,“你別怪老師我話不中聽,隻是這畢竟是傅堯家裏的事情,你和他以後會不會走到一起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情,沒必要為了他去冒這麽大的風險。”
沈且意心裏比誰都更明白陳海德的話,卻明知故問道:“陳老師,你的話我怎麽有點聽不懂。”
“何敬平這人好色我一早就和你過,你要去求他辦事難保他不會提出無理的要求,到時你會怎麽抉擇?”
沈且意沒想到陳海德竟會得這麽直接,隻不過經他這麽一沈且意覺得事情又棘手了不少,問道:“那依老師你看,我應該要怎麽辦?”
陳海德出自己的想法:“把何敬平的聯係方式透露給傅堯,後麵的事情讓他們去談,你盡量不要參與其中,懂了麽?”
這個辦法沈且意不是沒有想過,可要傅堯跟人低頭,還是跟何敬平這樣的人低頭,她的心裏就沒由來地一痛。她清楚地聽見心裏有個聲音在不停質問自己:你真的想要看到傅堯低聲下去地去求何敬平麽?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不過沈且意並未在電話裏和陳海德過多地表露心中的想法。
第二上班的時候,沈且意始終集中不了精力,她拿出手機反複思量,最終給何敬平發了一條消息:何院,您什麽時候出差回來?我想請您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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