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欲言又止,這話怎麽問比較合適呢?
他勾唇:“你是想問我,有沒有跟你做?”
她臉紅,點了點頭。
“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她呼口氣,那就是沒做,太好了。
接著,就聽到他繼續道:“最後一步之前,我及時收住了,我可不想被你,我乘人之危。”
最後……一步?
她咽了咽口水。
所以,前麵該做的都做了?
也就是,剛剛她在鏡子裏看到的身上的紅痕,不是酒精過敏。
啊……好尷尬。
她沒有再話,安安靜靜的把飯吃完。
兩人出門之前,霍庭深想到什麽似的,指了指茶幾上的水晶燈吊墜。
“不用帶著你的魔法球嗎?”
她轉頭往茶幾上看去,一臉懵:“魔法……什麽東西?”
霍庭深搖頭一笑,轉身先走了出去。
她納悶,撓了撓眉心,什麽意思嗎。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出了玄關來到院落裏,見有人在種樹,她納悶。
這院子裏的綠化已經做的這麽好了,怎麽又栽了一棵櫻花?
霍庭深自然的回頭看向她,“你的親人我種在這裏了,以後想它的時候,隨時來看它,我不收你的探親費。”
“啊?”她又懵了。
霍庭深忍笑看向她:“啊什麽?不覺得這棵樹眼熟嗎?”
她無語的看向他:“你到底在什麽呀。”
霍庭深笑:“不知道就算了,對於現在的你來,不知道反倒是最好的結果,走吧。”
來到門口,他先上了車,她有些擔心的道:“我坐你的車過去不合適。”
“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第一,遲到。第二,坐我的車,及時趕到公司。”
溫情一時都是一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她二話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上很安靜,溫情就轉頭安靜的看著車窗外的景色。
路過櫻花長街的時候,看到路邊的櫻花樹,她腦子裏忽然就躥過一個可怕的畫麵……
“媽呀。”她伸手掩唇。
他看她:“怎麽了?”
“那棵樹,”她轉頭看向他:“你家院子裏那棵樹……”
“怎麽,想起來了?”
她臉唰的紅:“我是……在做夢吧。”
“不是,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你跟那棵樹拜了把子的,當時你死死抱著它,是我答應你,把它帶回家,你這才肯鬆開它的,所以今早上,我就言而有信的,去讓人把那棵樹弄回來了。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反正當時你喝醉了,你最大。”
她閉目,一把捂住臉,丟死人了。
他抱懷,一臉雲淡風輕的道:“就是不知道,以後那棵樹算是你的妹妹呢,還是弟弟,反正以樹齡來看,一定不是哥哥姐姐。”
溫情憋著嘴,轉頭瞪向他。
他一臉坦然:“怎麽了嗎?難不成別人都養狗兒子,你要把樹當兒子閨女養?”
她咬牙切齒道:“人艱不拆。”
“好。”他無所謂的應了一聲,轉頭望向車窗外,忍不住的揚起了唇角。
這個女人,是真的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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