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決!”林涵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眼神有些飄忽。
“淩決哥哥最厲害了,他會寫字,會講故事,還會教我們打拳……”
說及淩決,苗苗和果果的話匣子也打開了,果果掰著手指數淩決的長處,苗苗還時不時的插一句。
“他會教我畫花花……”
“淩決哥哥好厲害的……”兩個小家夥一句又一句的誇讚著淩決,聽得林涵忍不住笑了,“淩決,他是你們的家人?”
果果連連點頭,回答道:“當然,他和我們是一家人,不過他現在回自己的家去了。”
苗苗又補充:“大姐說,他以後還會回來的。”
……
家裏沒有茶葉,秋麥端了白開水過來招呼客人。
秋虎打了熱水給顧大夫淨手,周郎中則嚷著:“誰吃你那白水,就衝著你家酒來的,趕緊上酒。”
“酒來了,酒來了”蕭墨白毫不在意形象的抱著一個酒壇子,興衝衝的跑進來,把酒壇子往桌子上那麽一放,直接用手去掰封酒壇的泥。
用酒水招待客人,家裏卻連個下酒菜都拿不出,好在顧大夫也不在意,直奔美酒而去。
粗糙的大碗一字排開,清透純美的酒水淌入,有清香溢散,醉人芳香。
顧大夫和周郎中年歲雖高,喝起酒來卻豪氣幹雲,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才覺解了幾分饞意。
“來,再倒。”
幾人各自端著酒碗,顧大夫和周郎中是毫不在意形象,蕭墨白是毫無形象可言,唯獨林涵,明明也同他們一般大口飲酒,卻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這酒鮮釀的便是這麽美味,若是再封存一些年月,那會更是絕美。”
秋盛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喝酒,吞了一口口水,但想起那日醉酒,又連連搖頭,這酒不是個好東西,辣口不說,喝了頭昏腦脹的,難受得緊。
……
“你倒是說說,你那酒是怎麽個釀出來的。”蕭墨白是追著秋麥,纏著秋麥,一副不問出個所以然不罷休的姿態。
“山人自有妙計,又豈能隨便說與你聽呢?”對於這位有錢人家的少爺,秋麥是徹底沒脾氣了,她真的很想問:您的貴氣呢?您的自尊呢,像個無賴一樣真的好麽?
話,她是沒問出口的,當然蕭墨白也不自知。
“你,不說就不說,不過,看你家這破爛的樣兒,怎麽樣,想不想跟小爺混,小爺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這是改變策略了?
不過,秋麥卻翻了個白眼,“蕭少東家,少去點兒茶樓,說書先生的話您倒是學得像。”
這種話也就忽悠忽悠小孩子,正常人誰會聽了這麽一句話就會激動萬分,死心塌地的追隨,那都隻存在於戲劇裏。
“咳咳,你還不信我的話,我還能騙了你不成。”沒想到自己說的這番話不管用,嗯,下次去茶樓一定不打賞那說書人了,隻會胡說八道。
“我掏錢買還不行嗎,有多少買多少,你家釀的酒我全部買了,你放心,我給你的價錢,絕對比同品質的酒價格高。”
賣酒!
秋麥眸光閃了閃,笑了,這還真是個不錯的路子,很適合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