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人家做了,問上門也不會有人承認的,我們兄妹在村子裏自認不會與任何人結怨,人家卻這麽惡毒,沒有證據拿人,隻怕也是個說不清楚的事兒。”
不對,其實村子裏還是有人與他們有愁怨的。
前院那一家子,那黑爛了心的一家人。
他們本是兄妹幾個最親的人,彼此卻建立了深仇大恨。
自家分家得到的地都在東山坡上,離家遠,有人若是要這麽可惡的下黑手,他們還真是難以防範。
這次損失其實不大,那些藤還算鮮活,剪了拿去扡插也會活,苕母的產量本就不如扡插的。
可是這樣的行為太過分了,而且這隻是一個開始,誰又能預料可惡的人做起惡毒的事兒,能做到怎樣的地步。
或許,準備在東山建酒廠的那個想法不用跟大哥商量了,她準備直接做主,不光是建酒廠,再花些銀錢把房子也建到東山來,自家的房屋破舊不堪,搖搖欲墜,與其冬日裏又要擔心大雪壓塌了房屋,不如重新修了房子。
秋麥想明白了些,她攔了李貴生,又繼續說道:“貴生哥,你家是不是喂了一頭豬,你去拿個背簍過來,把這苕母撿回去洗洗喂豬也是好的。”
“那咋行。”李貴生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我家裏也沒喂牲口,這東西種了這麽久了,人吃肯定是不能的了,喂豬卻肯定是沒問題的。”秋麥解釋,這些苕母對她來說也是沒用了。
李貴生也不扭捏了,家裏養的那一頭豬每天要吃不少,天天想著法子給它挖野菜,這有一堆現成的,哪能不要啊。
“那我就回去拿個背簍。”
他歡喜的說著,又朝山坡下跑了。
莫老幺還站在一邊,秋麥也沒有心情去搭理他了,她走到淩決身邊,蹲下身子幫著淩決清理番薯藤。
“這藤大多都還新鮮,其實也算不得是多大的禍事,我們把這些藤再剪了扡插,又能種上一大片地的番薯了。”
她知道淩決心情不好,也算是給淩決的安慰了。
“其實,我家住的近,以後我幫你們照看著些,保準不讓人再糟蹋了你家的地。”
站在一邊的莫老幺突然開口了,他聲音低啞的說。
他,幫忙照看?
秋麥抬頭,見莫老幺嘿呦的麵上一臉的真誠。
心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的頭號懷疑對象可是莫老幺。
莫老幺家住的近,站在院子裏就能把這一片看了個大概,秋麥想想,覺得也是不錯的。
秋麥還沒表態,又聽莫老幺補充:“當然,你需要一個月給我兩個銅板。”
人家給照看,給錢也是理所應當的,兩個銅板對於現在的秋麥來說還真隻是九牛一毛。
若是莫老幺說免費幫忙,秋麥心裏還不安心呢,給錢至少不用欠那麽大一份人情。
“好,每個月兩個銅板,麻煩你幫我照看幾個月。”秋麥答應了。
她想著在東山建廠建房,那也不是一日兩日能完成的,這段時間莫老幺若是能幫忙看著,也算是好的。
秋麥和莫老幺的對話,淩決也是聽到的,他抬頭,認出這是前不久在山腳見過一次的男人。
那日在山腳下,他就瞧著這人的背影眼熟,卻也沒瞧清楚,這會兒卻是能瞧了個仔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