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麥的計劃得到了全票讚成,有了計劃,就開始行動,反正東山的地契裏正已經辦下來了,山頭已經是屬於他們的了,隨便怎麽折騰。
這幾日,他們忙著在村子裏到處挖野生的刺藤,春日是植物瘋長的時節,趁著大好春光,挖些野生刺藤回去培育繁殖,到時候才能栽種出一排環山的刺藤牆。
又到了和醉仙樓約定上門來取酒的日子,這日,秋麥就沒有出去,在家裏打理一下菜地裏的雜草。
來取酒的依然是胡掌櫃,方順尋了個機會,給秋麥遞了個信兒,蕭墨白已經替秋盛尋了一位不錯的先生,隻是現在還沒有得到那邊的回音。
秋麥想了想修建酒廠的事兒,她準備親自去找蕭墨白一趟,便讓方順帶了話回去。
蕭墨白現在暫居五柳鎮,十裏堡離著鎮子也不算近,但是秋虎時常會駕著牛車往返於鎮子之間。
這日正好趕集,秋麥和秋盛淩決三個人搭了秋虎的牛車去鎮子上。
秋麥也不知道蕭墨白的住所,就直接去了杏林閣,卻正好碰見了方順。
“你們來的可算是巧,昨兒公子收到書信,要隨家裏老夫人去南方省親,這便匆忙收拾了行李,去與老夫人會合呢。”
方順領著幾人去蕭家在五柳鎮置的宅院,剛走到街口,就見遠處一家宅院的側門前停了一輛馬車,有隨從正忙著將幾個收整好的箱籠搬上車。
走到門前一看,這不正是蕭家宅院麽。
守門的婆子早就得到過吩咐,瞧見一行人過來,趕忙打開了正門。
這是一處五進的院子,說不得有多富麗華貴,卻也是五柳鎮一等一的宅院,屋舍古樸,錯落雅致。
方順回來就給蕭墨白說起過秋麥他們會來尋他的事兒,他當即就吩咐過,人來了直接領過去見他便好。
領著幾人穿過回廊,一路來到花廳,方順便叫了他們在廳裏等一會兒,他去告訴蕭墨白。
蕭家有錢,卻並不奢華,但見廳內一應擺設,該是有文化底蘊的,不似富商做派,雖隻是遠在五柳鎮的一處宅院,卻給人一種大家風範。
“你們這時間掐得可真準呢,下午我就要走了,這次要往南方去,一路折騰數月,年前又要趕回京裏,指不定再回這兒,就得來年春時了。”
還沒瞧見人,就聽到蕭墨白咋咋呼呼的聲音。
他慣愛穿墨綠色,一身錦袍,雖是富貴,卻也不拘小節,麵容帶笑的進了廳來。
一進來,三人都瞧見了他的右手,纏纏繞繞,包裹得跟個豬蹄似地的。
“幾日不見,你變化還真是大呢,你這手怎麽的了?”秋麥隨意的與他打了個招呼,便直接問了。
看他那樣子,是手上有傷?
可纏得也太厚實了點兒吧。
很明顯不是發生了什麽愉快的事兒,蕭墨白不情願提起,他抬起包裹得跟豬蹄似地爪子,晃了晃,表示他沒事兒。
“手沒事兒,都是林涵那小子看我不順眼,才給我裹得這麽厚實的。”
蕭墨白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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