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他又加派了人手在楚王府外盯著,甚至安插了內應進了楚王府,但這楚王妃所在的院子卻是被守的跟鐵桶似的,根本就沒辦法混進去,而她除了自個兒的院子,幾乎什麽地方都不去。
也就是說除了在她身邊伺候的那幾個親信,根本就沒人能見到她長什麽模樣。
而楚王對這個楚王妃也是敬重有加,每日裏風雨無阻的陪著這個新婚妻子用餐,甚至還曾親自到廚房叮囑了王妃愛吃的東西。
竟是一點都看不出他的敷衍,難不成他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對方*的身份?
譽王發現,他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楚王了,楚王表麵上還是安安分分,不爭不搶的,但做的事,卻總能出乎他的意料。
而就在譽王暗自琢磨著秦子騫為什麽要帶方士青上朝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戶部尚書往左邊跨出一步,站在了中間。
“啟稟聖上,微臣有事啟奏!”
“說!”
“聖上,昨日微臣清點戶部賬目,如今已是入不敷出,江南水災,西北蝗災,戶部所費巨大,這眼看著就要到太後的千秋宴了,這又是太後的六十大壽,可是馬虎不得的,但戶部實在是拿不出多餘的銀兩來了,微臣無能,隻能請聖上聖裁。”
說完,範尚書便雙膝跪地,額頭點地,跪的端端正正的,一副罪該萬死的認錯模樣。
坐在上首的皇帝,此時也犯了難,本朝自開國以來,一直都是以孝治天下,當今太後若是他生母也就罷了,國庫緊張,他去道個歉,求個原諒,也不是什麽大事,可偏偏當今太後並不是他生母,而是嫡母,當年之所以會放任他成為皇帝,是因為她的親生兒子在一次狩獵中意外身亡,而太後一直認為,這是他為了搶奪皇位,這才下的狠手,是以,雖說看著他繼承了皇位,麵上看著也是母慈子孝的,但實際上暗中不知道給他下了多少絆子。
如今要是不給她辦六十大壽,或者辦的不夠盛大,一頂不孝的帽子就要扣在他頭上,若是有了這樣的名聲,他日後還怎麽治理天下。
“國庫之中,真的連舉辦一場壽宴的錢都沒了嗎?”
範尚書自懷中掏出一本賬本,雙手呈上。
“聖上請過目,實在是今年乃是多事之秋,到處都是用錢的地方,而且每一筆都所費巨大,微臣已經精打細算,但也抵不住這樣的消耗,本來江南乃是繳稅交糧的大戶,可今年遭了水災,他們根本就交不上來,聖上您t恤百姓疾苦,又免了他們兩年的賦稅,聖上,請恕卑職無狀,別說是今年了,就是明年,隻怕國庫也沒辦法存下銀兩,進項沒有了,但開支卻是一樣都不能少,聖上,卑職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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