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內的事情,院務會比任何人都清楚,而會長脅迫我來到這兒,無非是想替上官家爭回顏麵。”
夜清落眉梢微揚,滿眸鄙夷:“挾持你,我是死,不挾持你,我還是死,既然如此,為何我不拉個墊背的呢?”
一番話,的幾人根本無法反駁。
倒是被羽扇抵著動脈的司炎沐,麵色一如既往的淡然。
心底卻是對夜清落起了幾分興趣。
“夜同學既然快人快語,我也就不多廢話了。”司炎沐微微抬了抬頭,扇柄的那把尖刀,瞬間劃破他的肌膚。
一滴鮮血,循著羽扇滑落。
司炎沐吃痛的擰了眉頭。
“以為我不敢動手?”夜清落羽扇輾轉,換到了司炎沐的另一邊脖子,冰涼的扇柄,繞著他的脖子微微浮動著。
她輕嗤一聲,眉眼間溢出幾許冶豔的流光,聲音壓低,透出極具魅惑的嗓音。
“我啊……是個瘋子,一不高興了,這手就會抖,這一抖呢,刀子可是不長眼的。”
“咱們可以打個賭,看是我先將你殺了,然後輕而易舉的逃離院務會;還是……我將你殺了,然後你的人,逮住我。”
這番話一出口,周圍的幾個人氣得險些吐血。
尼瑪這也太囂張了吧!
一言不合就是殺。
連院務會的會長也敢殺!
柳雪月幾人絕對相信,夜清落的這番話,是認真的。
“賭不賭?”夜清落嘴角輕勾,笑得千嬌百媚。
然而這笑,這一次,在眾人眼中,可就沒有了之前的心神蕩漾了。
反而覺得,這是來自地獄的笑容。
一個新生,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氣場合壓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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