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眉緊蹙成一團,倒吸了好幾口冷氣。
然而,石牆依舊是紋絲不動。
“難道真的得等到那名藥宗煉藥師回來,我才能出去了?”
“吼吼……”璽玦身子陡然縮,窩到了夜清落的身邊,探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臉。
低嗚的聲音,似是在向夜清落道歉。
夜清落扯了扯唇角:“不是你的錯,我知道你盡力了,看來……這個密室的主人,是個很厲害的人啊……”
連身為幻獸的璽玦,都沒有辦法撞開這道石牆。
足以證明那名藥宗煉藥師的實力,絕對是在地玄以上的玄者。
夜清落的話剛落音,忽然一道輕飄飄的聲音,近在耳畔又極盡飄渺傳來。
“姑娘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啊。”
這聲音,冷的宛如裹了一層冰霜。
夜清落還未來得及回身,身子陡然一輕,便被人提著衣領,強行給拽了起來。
趴在身邊的璽玦,因突如其來的舉動,從夜清落身上摔了下去,四腳朝的揮舞著爪子。
這一舉動,提得夜清落五髒六腑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額頭盡是冷汗。
隻見眼前站著一名身形瘦的老頭。
他的全身都被籠罩在白色長袍下,連頭都給蒙得嚴嚴實實。
這身白袍,並不像是夫子和長老部的袍子。
素淨的沒有絲毫花紋,就幹幹淨淨的一塊白布一般。
唯一的裝飾品,便是他胸前鑲嵌的五顆金色星形勳章。
長袍下,那雙陰鷙的眼睛,冰冷的不參雜絲毫情緒。
他的手,輕鬆的提著夜清落的衣領,湊近了自己。
“姑娘,從這裏給我滾出去。”
長袍老頭冷冷的厲喝一聲,隨手便將夜清落給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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