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落根本掙紮不了。
褚無心黑眸深處，漾著波光粼粼的寒芒，微微泛白的唇，揚起了一絲意味不明的冷弧。
夜清落被這樣的褚無心怔住了。
一直以來，褚無心都是情緒極淡，更甚是毫無情緒起伏的模樣。
這還是夜清落第一次，在褚無心的臉上，看到如此豐富的表情。
透著一絲……冷魅。
“很好笑嗎？”
褚無心的聲音，極盡寒涼。
仿佛一塊冰，沉入了她的心底。
他的手很寬很大。
一隻手，便輕而易舉的扣住了她兩隻手腕，按在了身後一棵粗壯的樹幹上。
“我對你的感情，就這麽好笑嗎？”
他又重複了一句，黑到發沉的眸，泛著令人懼怕的氣息。
“是，我想要你，我想和你一起，兌現時候……我們的承諾！我有做錯嗎？”
褚無心聲音，也愈發的沉。
仿佛洪鍾，敲打著夜清落的心髒。
褚無心定定的看著她的臉，聲音又加重了幾分：“因為是你，我才會煞費苦心，想要討你歡心，想要看到你，為了我的話，而露出……你麵對帝墨玄時，那樣的笑容！”
夜清落的心，狠狠地一顫。
猛地咯噔了一下。
是啊……
褚無心其實並沒有錯。
他隻是對於過往的一切，太過於偏執。
無法放下，人生第一次，所遇到的那份溫暖。
那份溫暖，如今已經換了一個靈魂，成為了另一個靈魂。
這也並不是褚無心的錯。
像褚無心這樣……
根本可以稱得上是無心的人。
卻是為了她，去學這種，與他風格完全不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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