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落露出了然的笑容。
她很清楚。
她越是表現的不願與他接觸。
褚無心就會越發得寸進尺的，想要在她心裏，留下一個位置。
反之。
她配合褚無心的話。
褚無心倒是會比她更加害羞。
看著夜清落眼底戲謔得逞的笑意。
褚無心的瞳仁緊縮。
驀地伸出手，扣住夜清落的手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麽？”
“是。”夜清落回答的幹脆，“若你敢，在我剛到地界，你煞費苦心囚禁我半個月，並抹去我所有記憶的時候，就做了。”
扣在她手腕的的大掌，驀地一緊。
就連褚無心這個人，都僵硬了一下。
“你到現在，還是在怪我。”褚無心盯著她，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若不怪，自然是假話。”夜清落也不隱瞞，“任是哪個女子，被另一個男子綁了去，並且囚禁在身邊長達半月之久，會不怪那個男子？”
褚無心眸色頓沉，五指扣緊。
修長手指，按在夜清落手腕的力道，都有些疼了。
褚無心也沒管夜清落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頭，反而是按得更緊。
就連出口的話，都夾雜著咬牙切齒的意味：“我當初就不該對你手軟！”
不手軟？
意思是，當初就該趁機將她吃幹抹淨麽？
夜清落輕笑，眼底卻是沒有絲毫笑意：“若你真的那樣做了，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情分，再見，便是敵人。”
“敵人也好……至少，你也不會屬於那個男人。”褚無心眼底仿佛有波濤在湧動。
那是一種……名為“瘋狂”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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