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落伸手,抓住唐北鳶的手,將她拉到了床邊坐下:“這件事情,完全不需要任何解釋,我根本沒把鄒墨的話,放在心上。”
唐北鳶紅唇微抿:“我知道,但這是我的義務。”
“我自然是相信阿玄的。”夜清落往床頭一靠,“也自然是相信輕舞的為人。”
若起來。
帝墨玄和君輕舞相識在她之前。
若他們有什麽,也就輪不到她的出現了。
更何況……
夜清落嘴角一勾,笑得有些涼:“就是給阿玄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背著我在外麵胡來。”
話微頓,她又繼續道:“就算他想胡來,我家輕舞……對他可沒有半分想法。”
不是她對認定的朋友盲目信任。
這是一種感覺。
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麽這種感覺。
唐北鳶淡淡地“哦”了一聲,而後又沉默的低垂下頭,麵上的神情,有幾分頹然。
“北鳶,你是不是和你的未婚……”夜清落擰了擰眉頭,抬起手就往唐北鳶眉間撫了過去。
真的,每一次見到唐北鳶。
她臉上的愁容就多幾分。
眉眼間,都皺的有了皺褶。
隻是……
她的手,還未觸碰到唐北鳶的時候。
她伸出去的手掌,就被一隻寬厚的大掌罩住。
緊而,身子一輕。
整個人就跌入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
鬱雅的檀香,填充著她的內心。
頭頂,飄下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我不在的時候,落兒好像在我的壞話呢。”
那低啞磁性的嗓音,如同柔軟的羽毛,撩撥著她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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