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全然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更覺得意。
尤其是那嬌蠻女子,胸更挺,腰更直了:“帝尊大人還在等著我們玄女赴約呢,可沒有閑情,在這裏和你浪費時間。”
著,又趾高氣揚的命令:“賤人,方才衝撞了玄女的事情,你就跪下和我們道歉,我們就原諒你的冒犯。”
夜清落:“……”
哪兒來的重度腦殘病患者,趕緊拉回去。
這麽傻的腦殘方式。
她也不覺得羞恥嗎?
難道,就沒有察覺到。
圍觀的那些大佬,看向她們的眼神,絕對算不上是支持他們的行為嗎?
是腦殘,還是眼瞎?
麵對這種戰五渣的麻煩。
夜清落連理都不想搭理。
不過,讓她略微好奇的是,她們口裏的那個“帝尊大人”,和她家阿玄,是一個人嗎?
“賤人,你是不是嚇傻了?”嬌蠻女子嚷嚷了半晌,也沒見夜清落給半點回應,抬起手,就去推攘夜清落。
剛一動。
手腕就被夜清落扣住。
“哢嚓”一聲,女子的手腕骨頭被折斷。
嬌蠻女子慘叫一聲,縮回手:“你……你竟敢……”
夜清落這一動手,讓那些得意洋洋的女子們氣氛頓時緊凝,一雙雙淩厲的眼睛瞪了過來。
夜清落抽出手絹,擦拭著方才碰過女子的手。
一根一根,擦的極其仔細。
就像是觸碰過瘟疫一般。
而後,將那手絹隨手扔在地上。
旋即,微微抬頭,看向了眼前幾人。
夜清落眉眼間,泛著淺淺的笑意。
那笑,很冷。
有種鋒銳的感覺。
但細看,卻又淡到,讓人看不出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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