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的越近。
夜清落就能越發清楚的看到他那張風華絕代的麵容。
他敢如此近距離的靠近。
便也是完全有自信，篤定了她，無法從他身上，找到任何冒充的痕跡。
而這一靠近。
也令夜清落的心，涼寒剔骨。
四肢百骸，每一根筋脈，都宛如被冰霜覆蓋了一般。
僵硬的無法動彈。
是他……
真的是他……
不是假的帝墨玄。
是他……
夜清落忽然，失笑出聲。
狹長的媚眸，驀地泛紅。
她的身子，搖搖欲墜般，微微晃了晃。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她眼底的光芒，愈發的黯淡：“帝墨玄，你敢看著我的眼睛，再一次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
忽而伸出雙手，攥住了帝墨玄的衣袍。
兩人的距離拉近。
他的呼吸，都打在了她的臉上。
少女倔強的仰起頭。
泛紅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對上他如墨曜的眼睛。
男人瀲灩的桃花眸間，一片譏諷的嘲意。
他殷紅的薄唇挑起，邪肆的笑了起來：“還是不肯死心麽？”
“對。”她的嗓音，略微沙啞。
那恍然的模樣，卻是讓人輕易的忽略了，她眼底一閃即逝的戾氣。
男人豔豔華麗的笑，極其的邪肆。
他驀地俯身，那張風華絕代的麵容，在夜清落的瞳仁間放大。
四目相對間。
他薄唇微動，一字一句，清晰吐字：“本尊……從來沒有愛過你，你於本尊而言，不過是開啟神皇之墓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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