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怎麽可能是一個退伍兵的對手,別看穀霖隻是女兵,就單單是女兵,想要進入軍營,那就是十分苛刻的事情。
所以穀霖的實力還是很強的,最起碼比起這兩個男人要強得多。
“你怎麽樣,九叔,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我還是看得出事情輕重緩急的,就算他們兩個不是好東西,可是九叔現在已經被傷成這個吊樣,怎麽也不能在這裏硬挺著。
九叔擺擺手:“不用了,我這都是小傷,馬長發,你把那個紙人摘下來,快點。”
馬長發臉色有些難看:“我去摘?會不會出事!”
很明顯,他現在真的被嚇破了膽子,看來穀霖這一招殺雞駭猴很有效啊。
“我在這裏坐鎮能出什麽事,你本來身上的戾氣就要比常人重出很多,你不去誰去,快點。”
馬長發苦著臉,不情不願的走進房間裏,踩在床上,伸手去摘紙人。
九叔掙紮著要從地上站起來,掙紮的過程中,又是一陣咳嗽,我生怕他會死在這裏,戰戰兢兢的開口問道:“九叔,你確定真的不用去醫院?”
聽到這句話,九叔搖搖頭:“不用,就是小情況,不礙事,不過我有一件事需要麻煩你,小白啊,咱們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我心中暗道:誰和你們兩個狼狽為奸的東西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早晚你們兩個都要被繩之以法,還和我套近乎。
不過雖然心中是這麽想,可他沒有表露出來:“你說吧,九叔。”
“我是希望等馬長發摘下那紙人以後,你能和他一起把紙人拖到對麵的小樹林裏燒了,送送這個東西,我實在是沒有精力主持了。”
“行,我知道了九叔,你放心吧,一會我去處理。”
現在我還不想暴露,隻能按著九叔說的來做。
九叔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如此就麻煩你了,小蘇,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去休息休息。”
他說著,踉蹌著腳步朝著前台走去,而馬長發還在房間裏用剪刀剪吊扇上的繩子,這隻紙人就是用繩子掛在上麵的,用的是濕麻繩,不僅韌性好,還不好剪斷。
“需要幫忙嗎!”
我靠在門上說了一句,看著站在床上忙活著的馬長發。
馬長發搖搖頭:“不用,九叔怎麽樣了?”
“傷的不輕,去休息了,讓咱們兩個一會把這個紙人拖到林子裏燒了,他說他沒有精力送這個東西了。”
“那就麻煩你了。”
知道九叔讓我陪著自己一起去燒紙人,他臉色有一些舒緩,開口說了一句。
我笑了笑:“說什麽謝不謝的,怎麽這麽客氣,摘下來了吧,來,遞給我。”
我拖著紙人,來到走廊。
這紙人是和人體等比的身材,化的妝也是惟妙惟肖,臉上還畫著腮紅,帶著笑容,身上的衣服真的就是活人穿的衣服和皮鞋。
紙人的質量不錯,穿著這麽重的衣服,竟然都沒有一點撕裂或者是被扯爛的痕跡。
紙人不重,絕對不是紙人把九叔打傷的,很明顯就是行蹤不定的穀霖動的手。
“好了,咱們兩個走吧,把這個東西燒了。”
兩個人拖著紙人離開這裏,走過吧台的時候,九叔坐在那裏,正在喝水,馬長發經過的時候看了一眼他,他無奈的搖搖頭,馬長發的臉色立刻變得更加難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