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手術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在病房裏麵,歐夜向我提出了一個疑問:“你那個朋友提出要回去看那個村民,你為什麽沒有同意?你難道不知道,可能在那個村民家,就藏著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我睜著兩隻眼睛盯著天花板。
剛才做手術的時候,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張劍今天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表現?為什麽會對那個村民那麽感興趣?
剛才之所以沒有同意回去看那個村民,那是他害怕張劍再出現什麽妖蛾子。
現在身邊值得信任的人已經很少了,必須步步驚心,步步為營的走下去,所以就算張劍去救了我的命,我也不敢再相信張劍了。
我說:“我其實你應該對這個村民提供保護。”
歐夜聽了我的這個話,睜大了眼睛,不明白我為什麽會這樣說。
歐夜問我:“我們現在人手本來就有限,你要讓我向一個村民提供保護,那豈不是讓我們自斷手腳嗎?”
“這個村民向你已經提供了非常有用的線索,一旦讓犯罪分子知道,這個村民提供了這個線索,那這個村民的處境是非常危險的。”
我覺得自己的直覺非常的準。
現在我們的對手在暗處,隨時隨地準備向我們發出攻擊。
而且身邊的人,以不值得信任,隨時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計劃,所以想要找的證人,也有很大的風險。
歐夜聽了我的這個話,感覺到還是很有道理,所以立馬派了兩個人,前去那個村民家裏麵保護。
我問歐夜:“你能不能把我從醫院裏麵帶出去?”
歐夜傻了眼:“你才剛剛做完手術,為什麽又要出去?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如果我待在這裏麵的話,案子永遠沒有進展。”
我知道自己雖然被子彈打穿了大腿,但是沒有傷筋動骨,隻是把肌肉撕裂了而已。
現在哪怕是坐在輪椅上,也可以堅持工作的,因為案件已經進行到了比較關鍵的地步,不能就此半途而廢。
歐夜聽了我的話之後,感覺到有些無奈。
歐夜知道我是一個非常堅強堅持的人,如果我要堅持的東西,別人不管再怎麽阻擋,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定的。
沒有辦法,歐夜隻好向醫院要了一個輪椅,把我給推了出去。
出了醫院之後,我第一時間給洛痕痕打了電話。
接到我的電話,洛痕痕感到有些驚訝:“我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啊,你怎麽會突然給我打電話?我以為你把我已經忘記了。”
說實話,之前聯手破掉了那些一係列的案件,之間已經建立起了非常深厚的戰友之情。
雖然現在已經離開了,但是彼此還是有些牽掛的,今天突然通了一個電話,兩個人都感到十分的欣喜。
我說:“我覺得我需要你的幫助,你能不能帶上你的家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我這邊來。”
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洛痕痕聽到這個話,眼睛亮了起來:“如果你需要我幫你的話,我當然是義不容辭,但是我相信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們這些偵探出手,是要收錢的哦。”
“錢不是問題。”
現在談錢已經有點太俗了,這個案子我們自己肯定是搞不定的,必須有專業人士的幫助。
因為我們麵對的對手是不一般的強大,那些家夥在這個地方盤根錯節的,想要連根拔起,必須要對這些家夥下猛藥。
時間不等人了。
洛痕痕聽了之後還是有些大方:“我會帶上最好的裝備,三個小時後你們給我接風洗塵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