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起來好殘忍。
而且不但殘忍,還有一種令人感受不出來的悲傷,這種悲傷好像存在著,在兩個人的心裏麵。
但是這兩個人,明知道彼此已經得罪了彼此,但是還是不想找出自己身上的錯誤,這種倔強的堅持,可能就是兩個人之間相處的一大障礙吧。
我歎了一口氣:“看來我是沒辦法勸說你留下來了。”
“你為什麽要勸說我留下來,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反對我來嗎?現在我決定回去了,那不是正合你意嗎?”
歐夜氣急敗壞的反問著。
聽到對方這麽問,我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麽話來,其實對方說的不錯,之前的確是非常反對。
對於我來說,歐夜的到來,其實就對這件事情產生了一大障礙。
所以在此之前,一直在想辦法阻止不讓這個女孩到來,但是沒有辦法阻止下來,因為這個女孩已經來到了這裏,已經成為了既定的現實。
但是現在又要因為一個誤會,倉促的離開這個地方,相當於一旦離開的話,就會在兩個人的心上畫出一道永恒的疤痕。
我不想讓這個事情在發生。
既然人家已經來到這裏了,而且別人來到這裏,好像也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麽實質上的影響,所以沒必要這麽倉促的讓別人回去。
我說:“好吧,我承認之前是我錯了,你既然來都來了,不能因為這個誤會,一下子匆匆忙忙的就離開這裏。”
男人之所以是男人,那就是在關鍵時候要懂得能屈能伸。
在自己在乎的女人麵前,一個男人服軟的話,並不表示這個男人很窩囊。
而是從這上麵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對自己在乎的女人,是有多麽的在乎,為了自己在乎的女人服軟,並不是丟這個男人的臉。
聽到我服軟了,歐夜心情稍微的好了一點:“那你跟我說說,你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麽?”
其實在一個女孩子的心裏麵,她在乎的還是這個男人,有沒有在感情或者身體上背叛自己?
所以她心心念念想的東西,就是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既然已經問出了這麽一個問題,那就擺明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這種態度肯定不是包容的,當然也不是斷然否決的。
我說:“如果我告訴你,我們昨天晚上隻是在一起聊了聊過去,你會相信我說出來的話嗎?”
其實後麵的意思非常的明顯,就算你不相信,那也沒有辦法,我說的和我做的事情,就是這樣明顯的擺在這裏了。
歐夜說:“其實我知道你不會發生其他事情的,我想問你的是,那個女孩為什麽會突然來找你?難道你牽涉了其中其他事情嗎?”
站在一個警察的角度來看,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
一個陌生女孩來找一個陌生男人,說要跟這個陌生男人過一夜,這本來就不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所以她才會這樣問,她希望能夠得到一個正確的答案。
我說:“這個女孩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危險,是來向我求救而已。”
有些誤會,隻有在解除了之後,人的心裏麵才會感到快樂。
兩個人通完電話。
我心裏麵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下去,歐夜在電話裏麵對我提出了一個要求。
以後我的所有行動必須要跟歐夜通氣,隻有兩個人在共同製定了行動計劃之下,行動才可以繼續進行。
這是一種對我變相的監視。
但是對於我來說,能夠讓對方留下來,就是我最大的目的,哪怕自己被變相的監視著,自己心甘情願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