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歐夜這話,我感到有些驚訝。
她怎麽會突然提到梁隊的女兒,難道她是強迫症上頭了嗎:“大姐,你是不是有受迫害妄想症呀?梁隊她女兒好好的,怎麽可能被歹徒盯上?”
歐夜卻很堅定的說:“我有預感,歹徒的下一個目標,絕對是我們市局警察內部的家屬。”
“那也不一定是梁隊的女兒。”
我反駁了她的說法。
因為再厲害的推理,也沒有預知功能,如果能有預知,那就不叫推理,那就叫預測了。
但是歐夜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我覺得燕子,現在最符合條件。”
燕子?
聽她叫得這麽親切,莫非他跟梁隊的女兒還是朋友?
我對她說:“既然是你們是朋友,那你完全可以私底下通知她,注意安全啊。”
歐夜搖了搖頭:“我們不是朋友,但是我們見過幾麵,我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看她這個樣子,是一定要跟這件事情杠下去了。
案子到了這種地步,已經不可能再這樣看著了,必須要行動起來,隻有行動才能讓所有變得現實。
這個時候,正好隊長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梁隊在門口向門叫道:“小白,小歐,你們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話想跟你們講。”
我跟歐夜對視了一眼,躊躇著往梁隊辦公室走去。
隊長招呼我們坐下之後,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後他問道:“你們身上的傷沒什麽大礙吧?”
我們同時搖了搖頭,表示沒問題。
隊長點了點頭,望著歐夜:“小歐,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跟我講,是不是因為今天在開會的時候,我否決了你的推理,所以你心裏不舒服。”
隊長果然是老練,人老眼光毒,一眼就看出歐夜心裏有話。
歐夜點頭道:“隊長,我心裏的確不舒服,因為你當時太武斷了,為什麽不給我一個辯解的機會?”
“我們大體的辦案方針,不能因為個人的推理,而帶亂了路線,你明白我的話嗎?小歐。”
梁隊沒有服軟的意思。
歐夜據理力爭:“但是如果個人的推理是正確的,而所謂的大體辦案方針又是錯誤的,那怎麽辦?”
“正確或者錯誤,隻能用實踐去證明,而不是紙上談兵。”
隊長淡定的說道。
看這個架勢,兩人是要在這裏展開唇槍舌劍了。
看兩人你來我往,一個比一個有理,我知道不能讓他們繼續這樣爭下去,然後連忙開口打亂他們的爭論:“隊長,咱們先別爭了,你不是有話要跟我們講嗎?你先講講你的話吧,這樣爭來爭去,對我們辦案也沒什麽好處。”
“白小天,你不要在這裏做老好人,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歐夜對我說,我向她使了兩個眼色,示意她暫時不要說,但是她好像不聽我的話,繼續發表自己的意見:“隊長,恕我直言,我懷疑歹徒已經盯上了你的女兒,燕子。”
梁隊愣了一下。
劍眉一皺,冷聲說:“此話怎講?”
“我懷疑歹徒非常熟悉我們警方家屬的作息規律,換句話說吧,就是我們家屬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特別是女孩子,而隊長你的女兒燕子可能也是一個潛在的目標,所以隊長你必須要做好防備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