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了一眼,二話沒有,起身就往那個停車場跑了過去。
不得不,這個醫生做案十分的幹淨利落。
他在殺害病人之後,沒有留下任何自己的蛛絲馬跡,他甚至是戴著醫用手套,把病人殺死的。
在離開的時候,他把自己的白大褂脫了扔在垃圾桶裏麵。
和白大褂一起扔進垃圾桶裏麵的,還有那顆剛剛從別人身體裏麵摘出來的心。
看著鮮血已經凝固了的心,我兩隻眼睛在顫抖。
現在還記得這顆心髒的主人,曾經用自己的車帶著他走了一段路程。
隻是這個主人,最後還是死在自己的好色之上,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好色,你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有句話的好,色字頭上一把刀,再也不假。
如果這個司機不好色,不把車停在樹林裏麵,我想著跟那個女青年風流一段的話。
那躲在夾層裏麵的那個凶手也不會在不注意的情況下,割斷了女青年的喉嚨。
如果凶手不割斷女青年的喉嚨,也不會出來殺人一口,把這個司機的舌頭給割斷。
所以一切善惡因果,好像都是提前已經注定好了的,環環相扣缺一不可。
看到我正在發呆,旁邊的警察張:“交警部門的信息傳了過來,據這個醫生現在正在一條高速公路上,好像在在向另外一個城市瘋狂逃竄。”
聽到張這麽,我拳頭一攥:“既然已經發現了嫌犯的行蹤,那趕快把他給截下來。”
“現在有一個難題就是,因為這個案子還沒有立案,還沒有得到上級的文件,所以我們的兄弟部門,不會在這個時候配合我們。”
張的標準答案就是這個,氣的我七竅生煙。
我:“關鍵時候,哪有那麽多破規矩,你要想一下,如果現在不把他攔下來,讓他逃出省外的話,那咱們的工作困難度就更加大了。”
張也很無奈:“沒辦法啊,誰不想把他攔下來,但是情況就是這個情況。”
“有車嗎?”
我急了,張明白意思:“難道你想自己找個車開著去追蹤他嗎?”
“我問你有沒有車,如果沒有,我另外想辦法。”
我不想做過多解釋。
現在已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如果把那個醫生放出了境外,別把他追回來,可能以後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張掏出了電話,給自己朋友打電話:“二麻,把你的牧馬人開過來,我現在馬上要征用。”
牧馬人,那可是一輛好車啊,如果開著這種好車去追蹤嫌犯,那會不會出什麽問題?
當然,現在已經不是出不出問題的事情了,就算開著勞斯萊斯,你要把嫌犯給追回來。
至於其他的後果,已經不再想了。
10分鍾之後,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高速路上,交警部門的監控錄像實時回傳了回來,距離那個嫌犯的距離越來越近。
牧馬人的速度就是快,再加上那個嫌犯好像根本沒知道,有人在跟蹤。
所以這個嫌犯在高速路上還是慢條斯理的開著,他過了一個收費站之後,便向著省道開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