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白白推搡,“你這人怎麽這樣。”
他獻了雪了,要是以後體抗力下降生了什麽病,誰來照顧她和阿輝。
老是想當然的模樣,他這麽做也是為了家庭考慮。
看樂白白居然還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於潔氣得真想給他兩巴掌,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又不好下手。
隻好硬拉著樂白白到那邊去。
樂白白不肯,但不好意思在這麽多人麵前拉拉扯扯,被她硬拽過去以後,便賭氣地不表態。
他雖然不是什麽多成功的男人,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在考慮,於潔怎麽總是不理解他的心。
歎了好幾口氣,樂白白覺得自從斷電以來,於潔就沒理解過他。
像現在,她還故意用一種淚光閃閃的眼神瞪著他,弄得他不想輸雪都不行了。
行吧行吧。
樂白白勉為其難地看了範文強一眼,打算先獻一點試試,這一看,發現範文強那蒼白的麵孔好似活閻王一般,一丁點血色也無。
才驚覺他傷得這麽嚴重呀。
這樣的情況不輸雪肯定會死人的!
“怎麽會這麽嚴重,你怎麽不早!趕緊的,抽我的血,快!”他著著急地擼起了袖子,塞到許胖叔的眼前。
唉!這種情況改早的嘛!
早早治療,萬一誤了性命怎麽辦。
許胖叔沒什麽表情,隻是一臉橫肉,久不打理胡子後的他看著更凶惡了。
叫樂白白躺好了,開始給他紮針。
樂白白也乖巧,躺就躺上去了,還在那裏催促許胖叔快一點。
一邊又嘀嘀咕咕責備於潔不跟他清楚。
於潔在一邊瞅著,感覺自己現在想給他四個巴掌了。不和他他自己不會看嗎!膽就膽,還這麽嘰嘰歪歪的,真是!
外頭的雨漸停了,日光從掛滿了雨珠的落地窗照射進來,映著許胖叔專注而緊張給樂白白紮針的神色。
“哎、又紮錯了!”
都紮第四針了!這技術行不行啊。
於潔瞪他,“你別妨礙人紮針!”
終於,在紮第7針的時候,總算是紮上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樂白白歎著氣開玩笑地,“老許啊,你這個技術不行。”
於潔差點沒給他一板栗,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忐忑道,“怎麽樣?這樣是不是就沒事了?”
許胖叔搖頭,“我不確定。”
他全部都是聽範文強怎麽就怎麽做的,範文強暈過去之前隻叫他給輸雪,每給他換藥,其餘的他都不清楚了……
而且範文強的藥箱裏隻有兩套這種輸液的材料,也就是隻有兩個人能給範文強輸雪。
他自己也拿不準一個人可以輸多少雪,而範文強又需要多少雪,這些全部都是個未知數。
於潔深吸了一口氣,“眼下也隻能這樣了。”
他們都不懂醫護知識,情況這麽嚴重是不可能亂用嚐試的。
現在隻能等範文強醒過來,或者等範思語回來,也許範思語會有一點辦法。
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現在的情況又何嚐不是呢。
好像曾經什麽都懂的人,一下子變成了什麽都不懂的模樣,那種明明感覺自己懂一點,卻在麵對現實時的蒼白感壓迫著每一個人的心。
苦恨自己沒有多學一點知識,多掌握一項技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