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沈養突然從外麵回來,聽見白子君如此氣急敗壞的聲音,急忙出言喝止。
白子君雖然閉上了嘴,但是一雙眼睛卻明顯在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沈養走到了沙發上坐下,看著不請自來的洛可為,沉聲問道。
“可為,我們不是好,當年的事情,不要再提了麽?”
三十年前發生的事情,隻是個意外而已,那個結果跟所有人的期望背道而馳,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洛家更是因為這件事遠走他鄉,舉家移民到了國外。
本以為這件事情會被他們埋在心底最深處的位置,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再沒有人去提及。
但是,現在的一切都被洛可為的到來給打亂了。
洛可為冷哼了一聲放下了手裏熱騰騰的茶杯。
“不再提?如果你們心裏真的忘記了這件事情的話,你還會這麽多年看著白子君的臉色過活?甚至是連想要救誰的資格都沒有?
養,如果你大哥還活著的話,你覺得他會開心看到現在的你麽?”
沈養的脊背狠狠地僵硬了一下,他低垂著頭,放在膝蓋上的拳頭正在悄悄緊握。
白子君看到沈養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是被洛可為的話給蠱惑的動搖了。
默默地在心裏暗罵了一句“廢物”,白子君正襟危坐,嚴厲地看著洛可為,叫來了下人。
“把這棟房子裏的人全都給我清出去,我們今在這裏的談話內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管家沉聲應了聲“是”,立刻讓人去辦了。
然後沈家所有的仆人,都被支開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別墅裏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
白子君眯著眼睛,虎著一張臉,看著洛可為,緩緩開口。
“沒錯,我當年的確是在洛家和沈家猶豫過,也曾經對先我一步嫁到了洛家,成為了你的妻子的溫儀心存嫉妒,跟她有過爭吵。
但是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她當年難產也好,喪命也好跟我都沒有任何關係!你也得到了當時院方開具的證明,她身上沒有任何外傷,身體也沒有任何反應!
你為什麽偏偏要把這件事算到我的頭上才肯罷休?難道就因為當時的我正和溫儀在一起?”
其實不光是洛可為這樣想,白子君知道,和自己同床共枕三十年的沈養也是這樣想的。
沈養皺著眉沉默著,他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發言權。
溫儀不是是洛可為的妻子,不是他的。
可白子君的這番解釋對於洛可為來好像就跟火上澆油差不多,她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洛可為正死死地捏著手裏的茶杯,用力到指節都開始泛白。
“你以為這樣就行了?就沒有什麽所謂的嫌疑了?白子君,你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你以為自己那是在和溫儀獨處,但其實,你們的身邊一直都有第三個人,他看到了一切!”
就是那個人親口告訴他,溫儀是被跋扈的白子君給害得難產,最後才會一屍兩命,撒手人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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