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她冷答。
“工作幹不完,身體重要,”他出言提醒,似是有另一層意思。“陸少想什麽?”他話語中的關心,她自動忽略,甚至是用尖酸刻薄的語言來質問他。
陸景行此時站於訓練場外圍,一邊拿著手機跟自家太太鬥智鬥勇,一邊盯著那群兵訓練,而後一聲輕歎,盡量讓自己嗓音聽起來委婉些,“沁園有書房跟會議室還有客房,如果你願意,工作可以帶回家。”原以為陸景行會跟往日那樣教育自己一番,可此時他的話語,明顯讓她感到了震愣。
握著手機的手有一絲絲汗水沁出來,而後抬眸看了眼四周的環境,抿了抿唇道,“不用。”她沒加班,隻是不想回沁園,她沒有同事在,隻有酒,而這些酒,是因為有人招惹了她,才會想起要買醉的。
沈清這人,若是陸景行漠不關心她,或許會過的更好,但若陸景行給她打起溫情牌……。
她遇暖會暖,遇冷則更冷。
“我快結束了,”她繼而道。“讓司機過來接你,下雨路況不好,”見沈清不在用尖酸刻薄的語氣來對自己,陸景行麵色明顯好很多,甚至覺得剛剛這群訓練不過關的兵們也沒那麽礙眼了。
“不用,有秘書,”她答。“好,”他應允,而後不經意間道,“南茜跟你了,周五晚回首都?”“我明出差,,”她答非所問,並未回答他的話語。
她很清楚,打鐵要趁熱,要錢要趁愛,此時不更待何時?她生談判官的料子,哪怕對方是陸景行她也能將談判桌上的技巧,運用的得心應手。
我可以隨你回首都,但不會平白無故回,你有要求,我也有。
若無愛情,那就利益至上。
陸景行原本準備渡步回辦公樓的步伐狠狠一頓,在夜幕中輕佻嘴角,丫頭片子,挺有能耐,知道討價還價還。
“何時回?”明知沈清在跟他談條件,但他嗓音聽起來異常愉悅。好像沈清告知了他一個大的好消息似的。
“周四上午,”她告知時間。
陸景行似是聽到滿意答案,而後輕言道,“出差這種事情,交代南茜就好,”他給了赦免,意思是、以後這種事情跟南茜交代一聲就好,沒必要特意征求他的意見,但很快,陸少就後悔了,這且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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