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一個星期,陸景行電話不斷,一日最低兩個,雖每次同沈清不上兩句話,但他堅持,秉持著不能疏遠了夫妻關係的原則,就算沈清萬般冷談,他也堅持到底,革命尚未成功,他仍需努力。周四晚,高亦安與工商那邊有應酬,本應是帶副總出席,但無奈副總家中有要事,這種爛攤子自然而然就落到沈清身上,彼時與高亦安近一個星期未言語,沈清甚至拒絕了與高亦安直接碰麵,任何事情交由秘書代勞,而高亦安數次在電梯撞見她,同她打招呼,回應他的都是冷漠空氣。
今日、高亦安秘書郭岩開車,章宜在副駕駛,他同沈清在後座,車內氣氛尤為尷尬,章宜無數次將眸光遞給郭岩,而郭岩比她還苦逼,兩人恨不得抱頭痛哭,感歎這年頭兒秘書不好當。
承受工作壓力之餘還得感受老板低氣壓摧殘。
“一會兒離老胡遠些坐,”高亦安出言提醒、工商老胡出了名的老色鬼,沈清傾城之貌,高亦安數次同他應酬時,聽他誇讚沈清氣質清冷,麵容不凡,險些流出了哈喇子。
“你若真想護著我,這種場合就不該讓我來,”沈清一語道破,語氣中盡是不屑,高亦安這種男人,一邊將你往火坑裏推,一邊伸手拉你,還跟你盡好話,不知曉的人被他騙得團團轉是常有之事,可與這隻老狐狸周旋多年,她又豈會不知這人的本性。
因沈清這句話,氣氛格外尷尬,章宜撐在車門上伸手揉捏著眉頭一副頭疼不已的模樣。
心中哀嚎不已,她想下車,兩位老總心情不好,受苦受難的是他們這些秘書。
驅車直至洲際酒店,沈清同高亦安一前一後下車,章宜與郭岩竟都是狠狠鬆了口氣,此時才覺得空氣甚好。二人一道進電梯時,高亦安開口言語;“原本是定在你那清風苑的,但想著你可能不喜那群老東西將你那弄的烏煙瘴氣的,臨時改的地方。”
沈清在江城開了家酒樓,裝修典雅,極少對外開放,一日隻接五桌客,隻接受當日預定,且菜品由他們自己上,不聽從客人點菜,即便如此清奇,但她那地方,向來是一座難求。
“汙染環境,”沈清甩給他四個字,而後跨電梯出去。
她的地方,經不起這群老東西汙染。高亦安素來知曉沈清記仇,所以今日這狀況他雖頭疼,但也無可奈何。
女人的意誌力總是格外強大,就好比你若是惹到她們了,持久戰打起來足以讓你懷疑人生。
------題外話------
聽今是情人節,有人給我送花嗎……(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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