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來人、快,”急切的呼聲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陸太太病了,連著被陸先生玩命似的折騰過後,發起了低燒,同上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吐得厲害。
早先喝的燕窩粥悉數貢獻給了頭等艙,陸景行一手摟著她,一手順著她的背脊,空姐端著水杯站在一側隻等她吐完好讓她漱漱口。可沒有,飛機從江城國際機場起飛,在到南城,兩個時的飛程,陸太太斷斷續續吐了一路,本就沒東西可吐,吐到最後盡是酸水,精疲力盡窩在陸景行懷裏不能動彈。
陸先生心疼不已,疼的心肝脾肺腎都軟乎了,將她緊抱在懷裏,頻繁盡吳儂軟語、親吻她額頭,隻為讓她好過些。片刻,頭等艙那幾位熟識陸景行的乘客以為她是暈機,便好心遞來暈機藥,但卻被他拒絕。
她不是暈機,是病了,陸景行摸著她,隻覺她身上溫度忽冷忽熱,嚇人的緊。“丫頭,快到了,到了就好了,”陸景行輕聲寬慰她。
機窗外白雲飄過,美不勝收,飛機上方是藍,下方是大海,可如此美景,她全無心神去看,隻是奄奄一息任由陸景行摟著自己,此時的她,忽冷忽熱,腿腳發軟,頭昏腦漲。
空姐見此,一再詢問飛機落地是否需要聯係救護車,陸景行輕聲拒絕,似是怕擾著懷裏人兒。
而後空姐準備再問,卻被乘務長阻止,拉住她往一旁而去,使了使眼色,在乘客聽不見的一方冷聲道;“首都太子爺,不是你可以高攀的,懷裏那位是他太太,別惹事。”
空姐一陣錯愕,他……。就是首都太子爺?
難怪他一進來,身旁之人悉數黯然失色,如此強大的氣質氣場,整個機上女乘務紛紛議論,原來他竟是名不見經傳的首都太子爺?
原以為逃離了江城陰雨一切都晴朗了,哪裏曉得沈清會發起了低燒,兩個時的飛程,陸景行活生生覺得過了兩個世紀,一路照顧沈清,她吐,他跟進洗手間,她不舒服,他摟著她一字一句盡好話,輕蹭著她柔軟的麵頰,防止她因為不舒服胡思亂想。
“傻丫頭,”他輕喚中帶著一絲絲無奈。
沈清是傻,若是一早跟自己不舒服,老爺子壽宴不去,他也不會讓她遭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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