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交通也是個讓陸先生感到頭疼的問題,原本握著方向盤的指尖開始一下一下敲擊著方向盤,顯得尤為煩躁。
陸太太見此,箴了言,不再徒徒增加他的煩惱。
“坐地鐵,”陸先生思忖良久,將車子開到某個停車場放著,而後牽著沈清下來。
她尚且未從震楞中回過神來,陸先生已經開始付諸行動。
七夕節,地鐵照樣人山人海,唯一好些的,便是地鐵不會堵在路上。
陸先生人高馬大,將人摟在懷裏往前進,趁著人山人海空蕩,沈清抬頭看了眼身側這個優如王者般的男人,心裏微微顫動,眼眸情愫黯然滋生。
此時,她想,若人生一直如此,也並非不可。
他是陸景行,她是沈清,二人皆是凡人,為了出來過七夕,照樣需要同大眾市民一樣往人山人海擁堵不堪的地鐵站擠。
陸先生從軍多年,身上有股子陽剛之氣,單單是站在身側,便足以將人讓人有安全感。
他寬厚大掌落在沈清瘦弱肩甲之處,摟著她一步步往前進,目視前方的眸子,菱角分明的下巴,完美的俊彥,無一不是吸引眾多女性的對象。
沿路,路過男男女女時不時駐足觀望二人,眼裏不禁流露出讚歎深情,陸先生生王者氣息在這諾大的地鐵站裏吸引遊客駐足觀望,而被他摟在懷裏的女人更是氣質溫婉,嬌柔婉約,有北方女子的大氣,亦有江南女子的家碧玉。
真真是妥妥的美人。
許是側眸凝視陸先生太過專注,未注意腳下樓梯,險些一腳踩空,若非陸先生及時將人撈住,隻怕她這會兒跟滾皮球似的。
“看路,”男人見她走神,俊眉冷蹙。
而後許是覺得話語太過生硬,自發轉變道;“現在看路,回家讓你看個夠。”
話語雖平淡如常,但足以讓麵皮薄的陸太太倏然臉紅,放在身側的手沒好氣的伸手在男人腰間掐了一把。
惹得他低頭輕笑,眼見地鐵來了,摟著人進去,站好位置,才俯身在她光潔額頭落下一吻,
這一幕,恰好被有心之人拍下。
自古紳士風度濃烈的男人無論乘坐何種交通工具,總會將人護在懷裏,比如此時擁擠的地鐵,陸先生伸出修長的手一圈,給她畫了一方地出來,擁擠的人群碰不到她半分。
路上,一位女生拿著手機羞澀買不過來,盯著陸景行瞅了好一會兒才諾諾問道;“您好、
能否跟您一起合個影?”
男人聞言,俊眉輕佻,雙眸含笑望了望麵前學生似的女孩子,而後柔情的眸子落在自家愛人身上,歉意一笑,溫聲道;“很抱歉,我愛人比較氣,不喜歡我在外麵拈花惹草。”
言罷,他笑容可掬,含情脈脈的眸子落在自家這位比較氣的愛人身上。
而周遭人,聽聞他如此話語,有捂嘴好笑的,有笑的揶揄的,更甚有人在高呼好男人的,種種種種,無一不是在向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話。
惹得某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男人見此,將實現落在學生似的女孩子身上,那眼神就好似在,你看,我就我愛人比較氣吧!
陸太太氣結,卻礙於人多不好發火,俯身,窩進他懷裏,看似是伸手要抱抱,實則暗地裏伸手掐向他腰際。
惹得陸先生不顧場合開懷大笑。
一場插曲快速過去,二人出地鐵時,隻聽聞陸太太及其輕微的歎了口氣,而後動了動腿,
站久了,腿酸。
“辛苦了,”男人見此,伸手將她帶進懷裏,輕撫她瘦弱背脊,話語溫溫。
站十來個站,對於身體素質極佳的陸先生來不算什麽,可對於出門開車,上班辦公室的陸太太來,稍稍有些吃力。
這夜七夕節,到處人山人海,人聲鼎沸,人潮擁擠,走在路上都能擠人。
陸先生一路帶著沈清穿大街走巷,不一會兒功夫二人便站在了一家別致且隱蔽的私房菜前頭。
見此,沈清不禁好奇,如此隱蔽的地方,麵前這男人是如何發現的。
花房私房菜,四周布滿當季鮮花,花香四溢,一層院別致寧靜,陸先生推門進去,老板探頭望出來,見來人,話語帶著些許驚奇;“我還以為不來了。”
陸景行鬆開沈清的手,伸手從口袋裏掏出煙,遞一根給男人,話語如常;“路上堵車,把車扔了坐地鐵過來的。”
中年男人聞言,朝他豎起大拇指。
轉而將視線落在沈清身上帶著打量,陸景行見此,伸手招了招,沈清示意,邁步過去站在他身側隻聽他道;“我媳婦兒、沈清,潘哥,退伍軍人,店老板。”
“潘哥,”沈清乖巧打招呼,站在台階上的被稱呼為潘哥的男人輕挑眉,看向沈清,揶揄陸景行道;“你子有眼光啊!”
沈清此人,江城但凡是關注些娛樂八卦新聞的,沒有不認識她的。
而顯然,麵前這男人並非時常關注娛樂八卦新聞的人,對於沈清的印象隻有兩種,一是漂亮,而是乖巧懂事。
淺聊了會兒,陸景行帶著她進去,挑了處靜謐的位置,而後同她介紹這家店老板,以及店的來曆。
她靠坐在椅背上,淺緩聽著。
他,這家店的老板是他初進部隊的連長,後來因為出任何傷了腿,拿了撫恤金便回了江城開這家店,不久前他去市府辦事,正巧撞上,幫他解決了一些問題,兩人閑聊著聚聚,留了地址,今日便來了。
陸景行話語淡淡,但沈清聽得出,這潘哥,必然是在部隊時對他有所照顧,否則,以陸景行的偉人不會隨隨便便應允了人家邀請,更不會在今日過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